什么?”
一扯上叛国之类的话题,这廉莑就想别惹怒的狮子,总拿她出气。芷兰知道这误会深了。她只得连连解释:“我只是做着来猎动物而已。并没有图谋任何东西。”
廉莑冷笑了两声,觉得她的言辞毫无道理可以。一个女子竟然会狩猎,胡话。果然和这女人沾上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莫不是沧澜也被骗了。
不顾念她的哀求,他一把拎着芷兰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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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牢门一开一闭。
宛儿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小姐,怎么是你?”
芷兰揉了揉被摔痛的肩膀,叹了口气。
流年不利,她跟牢狱之灾很有缘分,或者说跟姓廉的毫无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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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陈管事亲自来到牢房,把她们带了出来。
“夫人,还请你老实说话,薛府是否派人联系,目的是什么?”陈管事冷冷地询问,手中握着的皮鞭带有倒钩,在昏暗的牢房内泛着寒光。
芷兰看得心惊,只好按捺着害怕威胁:“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王上御赐的夫人。你胆敢动用私刑,眼中还有无王法啊。”
“小人知道。只要薛府还在,夫人还是夫人,若薛府不在了,夫人就……”陈管事冷笑,说道:“还请夫人老实说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宛儿吓得快要哭了,手脚都在不停发抖。芷兰作为大姐,只好勉强镇定心情,喝到:“大胆,谁让你妄想动用私刑逼供的。”
当日廉莑也没立即动刑逼迫,说明他还顾及着她的身份。这奴仆如此嚣张,不知是何缘故。芷兰虽然害怕,倒不至于失去理智。
陈管事愣了一下,但立即回过神来。他冷笑道:“何必让大人烦心,夫人们会替法大人分忧。”
说完,他也不等芷兰分辨,大声对奴仆们喝到:“来人,把夫人和这贱婢绑起来。”
“放肆。”芷兰对奴仆们喝到。没料到奴仆们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听从陈管事的口令立即把她们俩绑了起来。
粗糙的麻绳勒着手腕一圈通红,挣扎几下即磨出血。两名奴仆一甩绳子,就把她们俩吊了起来。身子的体重扯着麻绳,在手腕上又扯出一道血痕。
芷兰吃痛,却忍着不愿出声。宛儿年幼,已经痛得叫了起来,泪珠一颗颗划下面庞。
“夫人,还请老实交代,薛洪德是否偷溜进府,让你暗杀大人?”陈管事手皮鞭,冷冷地逼问。
“没有。”芷兰答道,她扭头看着宛儿安慰:“别怕,廉大人处事分明,定会责罚这恶奴。”
宛儿听着,乖乖止住了哭声,哽咽着答着:“是,是。”
陈管事冷笑两声:“既然夫人不肯招供,哪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芷兰鄙视地看着她,喝到:“狐假虎威之徒,定有恶报。呸。薛府之事只与我有关,你要打要骂找我就好,宛儿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逼问。”
“夫人可照顾这小婢啊。”陈管事冷笑,说话间已经一鞭子抽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