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莜嘉时,当问即对方答的怎么样时,对方却是显得信心满满,并且以着一种疑惑的语气道:“这些题都是基本的啊!很简单的……”。
第一次,齐安觉得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但随即又觉得正常。毕竟陆莜嘉是生有一颗玲珑心的,要是连这些问题都答不出来那才叫人奇怪了!
只是就当齐安以为文试就这样简简单单过去的时候,陆莜嘉却又对他道:“刚才那份试卷的的确确就是基础了。”。
原来书院所提倡的有教无类真就是有教无类,真正的文试现在才开始,共有一百多个科目,包括琴棋书画,农学杂役,以及天文地理等。与其说是文试,不如说是大杂烩。当然,这么多科目不是都要考过来,而是此次参加的考生可以再在这多种科目中至少任选一目去考,然后由专门的教习评出等级,再结合前面的试卷综合评出成绩。
“那木匠算不算”听到这里,齐安突然对着文试生出了许些希望。
谁知陆莜嘉接着道:“不算,文试考的就是理论。真正要动手……那算在武试里面。”。
听闻这话,齐安觉得就好似有一盆冷水浇在头顶一样,笑的极为勉强苦涩。他既不会诗词歌赋,也不会那些杂学……要是按这么说,他多半只能祈祷批阅他考卷的教习会眼拙把他胡乱答一通的题,都看成对。
这样一来,他说不定还有些希望。
所以文试开始的第一天夜里,齐安在床上辗转难侧失眠了。
第二天,陆莜嘉倒是在选科目时,除了传统的诗词歌赋,她当场还另外选了七、八样,惊的其他人都看着这个戴面具的小姑娘,是真有本事,还是哗众取宠。
当然,一个侍女都已经这样了,那她的主子会怎么样
所当其他人都看向齐安时,齐安厚着脸皮选了十类科目。
“你什么时候会了这么多还会占卜”陆莜嘉见齐安选的科目里还有这样一个极为少见的偏科,疑惑问到。
“这个……实际我是一个都不会的!”齐安看着她无奈说出了实话。
惊的陆莜嘉不知道对于齐安的厚脸皮说些什么,只得淡淡对他道一句“好自为之”。
所以文试考试之后的几天,当天批阅文试考卷的教习在看到齐安的试卷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前面的部分他答的很好,甚至就和出题的原处一模一样,可后面就是胡乱书写了。
让他一时拿捏不准,这考生的成绩该如何评级,便同其他教习商讨了起来。
“什么……这就是那个叫齐安的考试的试卷他报了占卜,却不见他的影子。”
“他还报了数理!可我也不见他的影子!”
“听说啊!他报了十门科目,一门都没有来!”
可听到的都是其它教习对他的抱怨。
这位教习原本还想给齐安评一个乙级中等,算他勉强及格,但听了其他人的话后,觉得此人把试卷前面的题目答那么准确,肯定是走了后门提前知道了试卷前面的内容。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的后门但这位教习却觉得齐安的行为简直是惹人恼怒,便想把他的试卷直接评到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