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才与身边的门客商量起了眼前所遇到的事。
有门客看他还是这么闲情逸致,却替他着急了起来道:“殿下,这次的事情怎么说若是实在不信,咋们去跟皇后娘娘说上一声,让她打听打听进来陛下会哪里春游……咋们……”。
说到这里,门客比划了一下手势,这是一个“逼宫”的手势。
而且他相信,贤王的的生母,如今的皇后娘娘一定会清楚告诉贤王,近来周皇去哪儿春游。而周皇每年都是有春游的习惯的,只是每次去的地方都不固定,有时他会去城内的皇家马场,有时他又会去郊外踏春……
且在边城守卫军中,贤王除了将齐祝山收到自己帐下外,还将另外一位副统领收到了帐下,真要兵变时,至少能调出六千兵马来。
而每次周皇春游,所带随从和侍卫也才一千人左右。
这样一来,逼宫是大有概率成功的。
但贤王却摇了摇头道:“父皇毕竟是我父皇,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的。”。
外人听来,他说的倒是真情实意,但了解他的人自是知道他这是惺惺作态,若是真到万不得已,这个的事情他也是做的出来的,但这实属下下之策了,就算得了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但他这般惺惺作态效果是有的,自是感动他手下门客痛哭流涕,以为将来贤王取的大统,他们辅佐的就是仁德贤君。
思索少许后,贤王对着身下人道:“你们有这心思替本王想这些不切实际的,还是替我跑趟腿去鲁王府吧。”。
当年的东北边关军饷,虽是他一人谋划,可因为干系实在太大,这其中自是也借助了鲁王的力量,所以事后他也把得来的银子给了他一大批。
本来他当年是一人就可以把这些银子吞下的,但就是预料到事后的后果一人承受不了,所以多留了个心眼。现在的贤王自是也庆幸,当时留的这个心眼。
这样一来,他如今和鲁王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且当时借助鲁王力量的时候,他做的是极隐晦的,所以连韩山都不知晓。
底下有门客知道这段过往的,自是向贤王请命去鲁王府。
可就在他们商量谁去的时候,鲁王府已来人,引人注意的是,走在最好前面的仆人却是低着头的,而在进了贤王府后,他又抬起了头,众人细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贤王,只是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打扮成这幅模样进来的。
一进入正厅后,他见贤王竟然还有心思看歌舞,他气道:“皇弟可真有闲情逸致啊……有关这次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贤王却也没想到鲁王竟然会亲自来,但心中随即生出许些喜意,心到你鲁王也有着急的时候。
但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表现的愁眉苦脸道:“是啊……皇兄!我身子弱你是知道的,要是被拘到明镜司,受了酷刑,可保不准什么都说。”。
“哼!皇弟说笑了吧……咋们一起说好的把豫王的的美姬送去军营,但皇弟却是又偷偷留了三个,日日御她们快活,你会身子弱”鲁王讽刺他道。
他很清楚,贤王这话就是一种威胁,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咋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出事,你也不好过。
现在鲁王倒是有些后悔当年和贤王一起贪银子了,若是当年他没有收这批银子,说不得以后皇位就是他的,这可真就是因小失大。
但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得面对。
不过鲁王不喜欢贤王这么惺惺作态兜圈子,而是直接道:“那你说说看,这次怎么办你别指望什么都让本王去办,你不出力,咋们就玉石俱焚!”。
他这一手反客为主,倒是气得贤王牙根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这件事情是要大家一起面对的。
贤王冷笑一声后道:“办法愚弟倒是有一个,偷梁换柱就可,就是看皇兄舍不舍得手下人了”。
“怎么个说法”
“虽说凌朝峰已查到的东西只能证明这件事情是与本王有关,但相关一些线索自是会查到皇兄头上,这些人自然就是当年我从皇兄这里借用过的人!到时候把什么都退到他们头上,你我自然相安无事!”
听贤王眉飞色舞说的头头是道,鲁王却皱起了眉,心中所有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接着就听鲁王大骂道:“凭什么本王的人要死,你的人就相安无事,这是哪门子的好主意”。
这话也听的贤王不高兴了,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这边的人都被抓在了明镜司大牢里,能比你好”。
听着这些,鲁王才又点了点头。
二人就此达成意见,吩咐这手下人开始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