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曲非烟连连点头,她当然希望令狐冲是个真侠客而不是伪君子了!
云萝却好奇的问道:
“他很糊涂吗?”
王语嫣撇嘴道:
“呵,这个人跟一个采花大盗称兄道弟,你说他糊不糊涂?”
云萝惊讶的张大嘴:
“啊这,这…”
所谓万恶淫为首,在这个年代淫贼是千夫所指,根本没有人会为淫贼说话,可偏偏这个令狐冲竟然与淫贼结交,这人可真的有些是非不分了!
“师公是因为这原因才不提醒令狐公子的吗?”
云萝好奇的看去,南星摇头:
“不是,非烟你想想,我们跟令狐冲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交情?任盈盈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曲非烟闻言思索起来,云萝却没想这个问题,因为她还有另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呢:
“姐夫,你还没说任姑娘为什会看上令狐公子呢。”
南星扫了大家一眼,一脸神秘的说道:
“因为令狐冲是个天才,用剑的天才!而且,他掌握了一种很厉害的剑法。”
李莫愁和邀月自然知道南星说的剑法是什么,虽然有些吃惊令狐冲竟然得到了这个剑法传承,但也没揭穿南星故意卖的关子。
果然,嘴快好奇心又大的非止一个,几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什么剑法?”x3
急着发问的是怜星、龙儿和云萝,王语嫣倒是一副我早知道的得意模样,这姑娘博闻强记,自然猜到了南星所说的剑法。
南星看向王语嫣,王语嫣甜甜的笑了:
“是独孤九剑吧!”
李莫愁有些好笑的看看南星,自家夫君越来越会哄女孩子了,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南星竖起大拇指:
“聪明,没错,就是独孤九剑!”
龙儿一听顿时兴趣大起,颇有一副现在就要追上去与令狐冲切磋一下的冲动。
云萝听到独孤九剑一脸迷茫,因为她没听说过这个剑法,不过看大家的神情,好像这个剑法很厉害的样子。
怜星则一脸惊奇:
“哎呀!独孤九剑还有传承呀!姐姐…”
怜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问邀月要不要去谋划一番这个独孤九剑。
邀月不屑的撇撇嘴角:
“你先把本门功夫练好吧。”
“切,谁还会嫌钱多了!”
邀月没好气道:
“独孤九剑是由剑意得剑法,而后入剑道,道理就这么简单,不用什么传承,只要你有那份才情,自己就能做到,如果资质不行,学来何用?”
邀月的话逻辑清晰简单,但是能想明白这个道理的又有几个人?
更让众女心折的,是邀月那自信的气度,什么神功典籍,只要愿意,邀月就能自己创造出来,如此豪情,真不愧大魔王之名!
怜星瘪了瘪嘴不敢继续犟嘴,不过心里对独孤九剑还是充满了好奇的。
在满心敬佩之余,云萝终于听明白了,原来独孤九剑是一种能入道的剑法,所谓入道就是大宗师境,这个常识云萝还是懂的。
原来令狐冲竟然学得了一种可修炼到大宗师境的剑法呀!果然厉害!
这就是任盈盈看中他的原因吧?
曲非烟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但她更多的是替令狐冲开心,同时也对任盈盈的算计更加厌恶。
“师公,令狐公子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我写封信给他…”
南星摇头:
“没用的,亲疏有别,这是人性,我们跟令狐冲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还不大愉快。而任盈盈与令狐冲郎情妾意的,你说他会信咱们所说的吗?相反,他只会认为咱们居心叵测、忘恩负义。”
曲非烟皱起眉头,一脸纠结的样子,一旁一直做小透明的张无忌轻轻叹了口气,也是一脸忧伤的模样,只是不知道这小子在伤感什么。
王语嫣的关注点总是有些与众不同,听到南星所言,她吃惊的开口道:
“令狐冲跟任盈盈!那岳姑娘呢?当时他不是对岳姑娘一往情深的吗?”
李莫愁冷哼一声,瞪了南星一眼道: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众女闻言都笑了,连邀月都勾起嘴角。
南星尴尬的摸摸下巴,这话没法辩解呀,毕竟他都三个夫人了。
张无忌则有些羡慕的看看南星,这位可是他的偶像。
南星清清嗓子,开始转移话题:
“我觉得令狐冲与他小师妹是不可能的。”
众人虽然知道南星在强行转移话题不过仍然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了,怜星很配合的问道:
“为啥啊?”
“因为岳不群打算放弃这个大弟子了!”
这话是真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怜星狐疑的看向南星:
“怎么可能!他可是掌握了独孤九剑!岳不群是傻子吗?”
“呵呵,那现在岳不群在哪里呢?”
怜星一怔,随即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大弟子,那么在令狐冲重伤在身的情况下,他不是更应该多加保护吗?
可现在令狐冲却跟一个日月神教的圣女搅和在一起,岳不群却不见踪影,南星的猜测还真是大有可能啊!
只是,这个情况太不寻常了,难道他们师徒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怜星百思不得其解,然后看到了姐姐脸上那淡然的神情,还有李莫愁看向南星那满含笑意的眼神,她忽然觉悟了。
“南星,这里面有故事对吧,我要听!”
众人纷纷醒悟过来,也都看着南星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想听听。
南星却嘿嘿一笑:
“这里可不是说话之所,再说了我们还要回去搬行李。”
怜星正想继续争辩,脑袋上忽然多了一只小手,让她的嘴巴都张不开了。
李莫愁也拍拍手道:
“好了,故事什么时候都能听,咱们还是先返回旅舍搬行李。”
众人都知道南星在吊大家胃口,却都无力反抗,只好无奈的压下心里涌动的好奇,跟着南星离开了茶楼。
等他们一群人的身影上了马车离开,街头巷尾出现了好几拨形色可疑的人,包括远处酒楼的窗口站立的令狐冲和任盈盈。
令狐冲蹙眉思索片刻,一脸困惑的看向身边的任盈盈:
“盈盈,你说南星真的只是为了要回曲谱吗?感觉太巧了一点。”
任盈盈眼珠子一转,也是困惑的摇摇头,然后轻轻一笑道:
“谁知道呢,不过他们已经走了,不是吗?”
“也对,想那么多干嘛,我一个废人,他能图我什么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