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雪玫摩挲那红包,道:“少数服从多数,你不必问了,问了也是白问。”
墨纯的脸都青了,其余三名男生窃笑不已。
“我还叶问呢。你都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跟大伙一样呢?你很明显想离间我跟大伙儿的关系。”
游雪玫甜甜一笑,道:“你都是独立专行的,啥时候有过集体?还有,你的脸上都写有‘拆’字了。”
人艰不拆,游雪玫却是人艰就拆。
不仅拆,还要拆到底。
这年头,“拆”字敏感,触动国人神经。gdp的神话,有一部分归功于“拆”!
拆了又建,建了又拆,gdp犹如坐上火箭,节节攀升。反正,那是纳税者的钱,不花白不花。gdp上去了,权途一片光明。
唯gdp论官阶,谁还管老百姓的事。
“官员速成记”首先一条就是损民,不损民,为民做事等于得罪一群官僚和有势力的人,就无法提升gdp。第二条就是好大喜功,先砸钱搞起项目,让gdp升了再说,项目黄了也没事,再花钱处理,gdp在“建设与破坏”中成长。
总之,不择手段,一定要花钱。至于财政的无底洞,“一代传一代”,前人不管后来者的事,这就是地方头头的丑态。凡是吃皇粮的地方都是一个样,亏空了有国家这个造血机器提供扶持。
“康熙盛世,雍正苦干”,如今就是这现象。
墨纯一脸委屈,道:“其实你误会我了,我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大伙儿说是啥,我就跟啥。”
游雪玫忽地拆开红包,拿出一沓“红牛”。
那厚度,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墨纯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秦锋和曾生都轻哗一声,紧紧地盯着那沓“红牛”。
全作微笑不语,静观墨纯丑态。
游雪玫扬了扬那一沓“红牛”,清脆的声音多么悦耳。
墨纯的心都快碎了。
游雪玫道:“这里是一千块,大伙儿说说该怎么弄?”
这钱不是全作的么?
这都要“充公”?
凡是在这个国家出现的东西,都属于“国家”的。这“国家”非我们大家热爱的国家,都是一群以国家之名、行小人之径的吃皇粮者。
所以,“你懂的”。
挖到古董,记得藏起来。
挖到乌木,记得低调处理。
挖到海底宝藏,记得说是在公海挖的。
总之呢,凡是被吃皇粮者发现了,一定要声称捐给某个国际公益组织,好让引起国际纠纷!
一沓“红牛”伸到全作眼前。
“分还是不分?”
“你这话啥意思呢?我们恩恩爱爱,怎么会分呢?”
一沓“红牛”伸到曾生眼前。
“分还是不分?”
“我很支持你们的恋情,怎么舍得你们分呢?”
一沓“红牛”伸到秦锋眼前。
“分还是不分?”
“这年头光棍那么多,你们还是不要分了。”
一沓“红牛”伸到墨纯眼前。
“分还是不分?”
“先买一个梨切了,分给大家好吗?”
游雪玫盯着墨纯,道:“你不要耍太极,把话说清楚点。”
墨纯环视众人一眼,道:“分梨而已,我的态度还不明确吗?”
很明确,又不是分钱。
游雪玫道:“好!既然大家一致认同,那就暂时由我保管。”
墨纯忙叫道:“为什么由你保管?我们男生不行么?”
游雪玫果真将那一沓“红牛”摺着放进裤袋,道:“不是不行,只因为大家都信任我这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视金钱如粪土,当然看不起那一沓“红牛”。
墨纯无语了。
游雪玫道:“过几天就是廉江红橙节,到那天,大家尽管吃喝,大力扫货。”
“当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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