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赚不少。
想着想着,林小远摸了摸右手腕处的青色细绳。
那是罕品独角青蟒的半条蟒筋,也是他身上拥有的唯一一件灵器。
观众席人们对这条蝮蛇王遗蜕兴致缺缺。
见无人报价,姬夫人将其重新收入储物袋。
“扬哥,为何无人竞价?白给的机会。”林小远有些遗憾。
项扬给了个白眼,“要价高了,旧土修为受限,炼药师瓶颈更大,先是熔炼蛇皮难度不低,再就是在旧土天花板下练出更高级的灵丹估计只有个别几个炼药大师能做到,费用自然不低,所以此物虽然宝贵但没必要。”
林小远点头,又一次知道了旧土恶劣的修炼环境对修士和炼药师的压制。
还没来得及感慨,第三件拍卖物就被呈上。
桑榆新叶,罕品。
要价一千,最终售出一千一百二十灵石。
第四件,西沙白玉蝎王内丹,罕品。
服之有五成几率获得神通,或可辅以修行。
起价其七千灵石,最终一万,价近稀世。
第五件,第六件,第七件……
林小远心动数次,但都被高额的价钱吓退了。
反而项杨始终平淡。
很快,就剩下最后两件件压轴拍卖品
姬妇人有些郑重,双手捧出一块黑魆魆的木头。
“今晚的两件压轴品之一,仙人木槎,苦海争渡。”
项杨立马站起了身子。
项杨站起身,眼睛紧紧盯着姬妇人以及手上漂浮着的黑色木槎。
台上的姬妇人高举双手,掌心的寸许木槎迎风便长,很快就有一人多高。
像是个去了新的木桩。
林小远心想,并没有看出其特殊之处。
“有前贤留书,于《拾遗记》其中云:尧登位三十年,有巨槎浮于西海,槎上有光,夜明昼灭,海人望其光,乍大乍小,若星月之出入矣。槎常浮绕四海,十二年一周天,周而复始,名曰贯月槎,亦谓挂星槎。羽人栖息其上,群仙含露以漱,日月之光则如暝矣。虞夏之季,不复记其出没,游海之人,犹传其神伟也。”
姬夫人旁征博引,又谈到《搜神记》中记载的故事。
吴国时,葛柞任衡阳郡太守。当时郡内有个大木筏横在河 中,能兴妖作怪,百姓就在河边给这木筏建立了祠庙。祭祀它, 木筏就沉下去;不祭祀,则木筏就浮在水面,船就要被它破坏了。葛柞将离任时,便准备好了斧子,要除去这一民众的祸害。 第二天他就要去砍那木笺了,而在前一天的晚上,人们却听见河 中“汹汹汹”有人的声音。前去观看,木筏竟被移走了,沿着江水 向下漂浮了好几里,停留在河湾中。从此过河的人不再有翻船的 祸患了。衡阳郡的人为葛柞立了块碑,碑文写着:“正德祈禳,神木为移。”
姬妇人细腻的嗓音娓娓讲述着。
故事很简单,但说的人辞藻动作着实不凡。
只见她不时还模仿水面的风声与船夫喊话,不时还有着滑稽的神态,却不减其风姿。
动情处波涛汹涌,人比风急。
林小远听得如痴如醉。
如果林北光也在的话,估计此时已经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