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汉名。”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
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
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
我感慨了一会,又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
最后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头也舔。”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从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
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guī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不管不问,直接用guī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
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guī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guī头,让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chā,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才抽chā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guī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
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guī头,麻意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
看样子元妃已经许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