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玛丽更进一步地向下探索,舔吮着丁平的胸膛,把她的舌头钻进丁平的肚脐,在这所有的时间里,她仍然不忘一手握着丁平的男根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非常非常的温柔地搓柔丁平囊内的两颗蛋蛋,她的头终于来到丁平的小腹,让丁平的男根顶到她的脸颊了,然后她转头用她的舌头触碰它,并来回地用自己的舌头舔遍男根的身体。
玛丽抬起头,看着丁平的眼睛说:“你仰卧着躺下来吧。”丁平照她所说的去做了,然后,丁平感觉她湿湿热热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囊袋,用自己的舌头轻快的拍打丁平的蛋蛋,舔遍了囊袋的每一个角落,同时用小手握着丁平的男根的不断的抽动着,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握越紧,让丁平感到前所未有的麻醉,丁平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丁平就把自己的下腰抬高,暗示她自己即将把精华射出,玛丽象没看到一般,继续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挑动丁平的囊袋,协助那两颗装满精华的蛋蛋发射定位。在丁平的男根异常地跳动时,玛丽就用嘴含住丁平的男根,不住地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丁平的精华像温泉般的射了出来,玛丽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更努力地来让丁平的精华一股又一股向她的嘴里喷射。
见到丁平的高潮来了后,玛丽就坐起身体,靠向丁平这边,让丁平伸手握住她的玉乳,同时让丁平靠在她的两腿间,丁平想道:现在是该我回报的时候了。然后就用手拨开她的花瓣,抚摸着她的花瓣内缘,甜蜜的汁液从玛丽粉红色的花瓣桃源洞口渗出,沾湿了她的花瓣。
丁平靠得非常近,近到他能清楚地数着她桃源地边金黄色的小草的数量,丁平再度拨开玛丽的两片花瓣,伸出舌头,从玛丽的花瓣内壁舔起,让舌苔刮着她小山丘上敏感的突起。
“喔……”
玛丽发出爽快的呻吟声,丁平的舌头在她的桃源地拨弄一会后,就向上移动,轻快的滑过她的小腹,钻过她的肚脐,然后到达她丰满的胸前,丁平顺着玛丽玉乳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她的樱桃上,用嘴唇轻抚着它,让舌尖轻轻的触碰它,然后把红嫩的樱桃吮进自己的嘴里吸咬着。
丁平的舌头划过玛丽雪白的玉乳,在两个樱桃之间移来移去,丁平的手则在她的花瓣边游走,抚弄她柔软的芳草,一边来回的吮着她的两个樱桃。丁平移动自己的手到她的缝隙处,两指夹住她花瓣中间的小突起,轻轻的揉捏它。丁平能感觉玛丽的大腿抽搐着,脸上泛满红潮,被丁平压住的身体不住的扭转。
玛丽开始呻吟,然后尖叫,全身痉挛:“丁平,我要来了……我受不了了……”
她在丁平耳畔叫着。
丁平加快手指在玛丽的花径内活动的速度,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然后她高声的呻吟,最后瘫下来,双眼紧闭着,玛丽的高潮到来了。
丁平和玛丽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享受着快后的宁静,然后,玛丽转头看着丁平的下体,说道:“丁平……你知道么……你的身体很性感,很有男性的魅力。”丁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玛丽。看着玛丽充血肿胀的玉乳,和还合着很严密的沾着密汁的花瓣,丁平的男根不由得又开始硬了起来。玛丽看到了丁平的变化,她没有说话,只是过来握着丁平的男根,上下地抽动着,直到它回复到坚挺为止,然后她张开双腿,跨到丁平的身上,握着丁平的男根对准自己微张的桃源口。
丁平看着玛丽握着自己的男根,让粗大的头部在她的两片花瓣间摩擦,密穴渗出的密汁湿润了丁平的男根,玛丽缓缓的降下腰部,含住丁平男根的两片花瓣被撑了开来。
玛丽伏下身体,把自己的两个丰乳轻掴着丁平的脸颊,丁平从乳间的缝隙看着自己肿胀的男根渐渐没入玛丽的桃源地,看着她缓缓的上下晃着肥臀,让她湿润的泉水沾湿丁平的男根,一次又一次的让丁平的男根缓缓深入她的阴花径中,最后丁平感觉男根完整的被她湿热的花径所含套着。
丁平可以感觉自己的棒子硬硬的顶在玛丽的肚子里面。玛丽低头看着自己与丁平俩人的交合处,小心地摇着双股,上下套着丁平的男根,让这宽大的床铺激烈地摇动着。
玛丽可以感觉到丁平的男根撑开她花径的深处,而自己花瓣的皱摺紧紧的缠绕住丁平的男根,她的两片花瓣在套抽中激烈张合,吞吐着丁平的男根。玛丽的体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渗出,顺着丁一男根的边缘滑下,弄湿了丁平与玛丽的下体。
在丁平的的男根凌边狠狠的挤压着玛丽的花瓣下,她大声的呻吟,花瓣夹紧了丁平的男根,猛烈的抽搐着,丁平知道她快达到高潮了,于是握紧了她的双股,试着把她的肥臀抬高,然后利用她肥臀抬高的空隙,用力向上挺送自己的男根,发出“啪滋、啪滋”的抽送声,次次撞击丰玛丽深处的子宫颈。
玛丽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她桃源洞里的爱液越来越多,这让丁平的男根能更加顺利的出入,玛丽蜜穴花径内肉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丁平的男根夹包的舒服极了。在丁平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玛丽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桃源洞内壁剧烈的收缩将丁平的男根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从玛丽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丁平的男根烫的又酥又麻,丁平知道玛丽达到高潮了,深插在她体内的大男根,好像被戴着丝绒手套的双手,死命地把丁平的男根握住。
丁平和玛平静地互相拥抱坐在床上,丁平让自己的男根保持深插于玛丽的体内,让她的身体承受高潮过后的余韵,收缩中的花瓣好像还在含吮着丁平的男根。
玛丽就这样套坐在丁平的男根上,他们彼此吻着对方,终于,玛丽让丁平离开她的体内,小心翼翼的躺回原来的位置,丁平们两人的腿上都沾满了密汁。
她下到地上,对着丁平张开大腿,然后用手指撑开两片花瓣,玛丽体内的精华从她的花瓣口涌出,滴落在地板上,“这才是唯一能让你烧起来的东西。”玛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