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之间,梁乾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发了疯一样的往外跑去,可他如何跑得过郑南山这位大高手。
银发老人只是一个闪身,就突兀的出现在了梁乾豪身后,苍劲有力的大手更是狠狠的按在了梁乾豪的肩膀上,然后猛然发力。
随着梁乾豪一声惨叫,他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道压的跪倒在地上,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
随后,郑南山高抬右手,一声吒喝:
“梁家祖训:一,亲老爱幼,不得同族相残;”
“二,谦卑有礼,不得忤逆犯上;”
“三,知礼守节,不得……”
银发老人声若雷霆的宣告声中,他一掌狠狠击在了梁乾豪头顶。
不断挣扎的梁家大少,陡然间如遭雷击,随后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了地上,宛如犯了羊癫疯一样,嘴里发出“噫噫呜呜”,意义不明的声音。
显然,郑南山这一掌,已然摧毁了梁乾豪的神智,将他变成了一个傻子。
见此情形,一旁的赵玉环发出一声尖叫,猛然扑了上去:
“乾豪,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乾豪,我的儿啊,你不要吓妈妈啊。”
梁敬天冷冷看着这个女人:
“别喊了,他就算不死,以后也是傻子一个。”
赵玉环闻言,彻底绝望了,她不断的向老人磕着头,泪流满面的哀求道:
“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我在梁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们母子吧。”
然而,看着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梁敬天的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厌恶。
他冷冷说道:
“赵玉环,你身为国义的妻子,却与小叔私通,不守妇道,按照梁家家规,本该浸猪笼,但念在这些年你辛苦维持大房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从即刻起,我将你逐出梁家,名下所有财产全部收回,你与梁家再无任何瓜葛,今生今世不得踏入梁家半步。”
赵玉环闻言,眼前一黑,彻底呆住了。
对于她这种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人而言,剥夺财产,逐出梁家,简直比杀了她还要可怕。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这些年在梁家颐指气使惯了,早已脱离了普通人的生活,更没有任何谋生手段,逐出梁家,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回过神来,赵玉环像是疯了一样的抱住梁敬天的腿,连哭带闹的苦苦哀求:
“爸,爸你别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我是国义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国义在天有灵,他也不想你这样对我的啊。”
“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你别把我逐出梁家,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爸,要不然,要不然你也像二叔那样怎么样,我,我懂得很多的,我能好好的侍奉你的,你是男人,你也有需求的对吧。”
耳听得这女人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梁敬天怒发冲冠,一脚将女人踹倒在地,厉声命令梁国栋道:
“国栋,给我把这个女人赶出梁家!”
“还有,割了她的舌头,我不想这种人侮辱我梁家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