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管朱武是否下得来台,田永明只能咬牙把他拉开,将会议室的大门口让出来。
随后,他抬手对张大川抱拳,不情不愿地道:
“张老板,还是请你进去跟我们标哥聊一聊吧。就算你不在乎里面那些人的安危,但事情总要解决,拖久了,对大家都不好。”
张大川闻言,眼皮轻轻一抬,朝田永明瞥了眼。
这家伙倒是能屈能伸,还知道轻重缓急,难怪天鹰社总舵的地下赌场日常都是由田永明在打理。
张大川也懒得矫情,冲着朱武冷笑了声,道:
“看见了吗,好狗不挡道,挡道的狗,自然会被拉开。”
朱武当即气得脸色铁青。
张大川却没再理会他,大摇大摆地从他面前走过,踏进了会议室。
作为佳人公司总部的会议室,说是会议室,其实也可以称作是一个小礼堂。
韩文标就坐在主席台上,两条腿搭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坐姿非常肆意。
而华玉倾和华康仁这对父女就站在主席台下面,在他们旁边躺着的,是已经痛得昏迷过去的顾郸。
三人显然听见了门口的争吵,所以张大川一进门,几双眼睛立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张老板,想见你可真不容易。”
韩文标从桌上收回自己的腿,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
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田永明和朱武他们也跟着进了会议室,并且还关上了大门,咔嚓一声就把门给反锁了。
张大川回头看了眼,发现三人都不怀好意地露出冷笑。
他微微一挑眉,并不慌张,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顾郸,进而朝满脸冷若寒霜的华玉倾询问起了事情经过。
“顾郸怎么伤成了这样?”
华玉倾怒视着主席台上的韩文标,解释道:
“他打的。”
“这家伙说要见你,却直接闯进了公司,打伤了公司好多保安,顾先生看不下去,想去阻拦,结果却被他差点儿打死了。”
主席台上,韩文标哈哈大笑。
他满脸桀骜地望着张大川:
“没错,是我打的。”
“怪只怪你的人太不懂规矩了,我只不过跟华小姐打个招呼而已,这个姓顾的就要对我动手,那我就只能帮你教训教训他了。”
华玉倾气得俏脸铁青,反驳道:
“分明是你对我出言不逊,顾先生看不下去了才跟你理论的,可你却直接侮辱我跟顾先生,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们不懂规矩?”
堵在门口的田永明见状,皮笑肉不笑地插了句话:
“华小姐,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原本是口舌之争,是这位顾先生先对我们标哥动手的,这可怪不得我们标哥。”
朱武和谢再成也怪笑着道:
“就是啊,嘴上占两句便宜而已,又不掉块肉。”
“我们标哥可没先动手。”
华玉倾更气了,扭头瞪着田永明他们,凤眸含煞:
“无耻,明明是你们先打伤了我们员工!”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强闯私人企业,打人行凶,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向总商会投诉的!”
不曾想,这话非但没有威胁到韩文标他们,反而是引来了几人更加放肆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