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居乐业,朝力日渐攀升,对于那大仙门,或许我们不用像二十年前那般忌惮他们。”
林承安摇头:“高得,你可不知道当年林甫是有多神勇,朕可是亲眼见过的,一柄离水旗上天入地,鬼怪避之千里,如那般的他可还是不敢得罪大仙门。”
高得良心急,他更比林承安还想得到界天行图,当初林承安承若与他共享界天行图之秘,他才愿意辅佐林承安近二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界天行图的消息,这会儿又是不能有所行动,他可想着借着图奥秘来恢复自己的下根,重塑男子之身,当下是再出主意:“陛下,如您所言,为今只能去找古昙云门合谈与之共享界天行图了,如此一来,我们解开图秘密的会还能大上许多。”
不知从何时起,界天行图已变成了万能。
林承安依旧摇头:“当初他们大仙门找上殿来寻问界天行图消息,全然被朕一口否决,若是此时要朕找他合谈,你让朕颜面何存?”
高得良面色不好,“那该如何是好?”
林承安默不作声,端着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缓缓放下茶杯,“兴许你说的对,朕不该再像二十年前那般忌惮他们了。”
高得良赶紧接话:“当年仪朝尚未稳定,自然不宜与之为敌,如今陛下乃万民所向,人心所往,不说胜了他们,可至少不用忌惮。”
林承安望着高得良若有所思,“东边是谁镇守来着?”安逸太久了,林承安既然是连镇疆大将都给忘了。
“回陛下,乃是东镇将军徐国威。”高得良倒是记得清楚,再度将林承安杯茶水添满。
“徐国威。”林承安呢喃,“此人空有一身修行,可胆魄却不足。”摇头,“南边如今是何人主事?”
“回陛下,自从南肃王爷被那罪臣斩了之后,乃是老王爷下第一大将吴圭骏镇守南域。”
“吴圭骏,这些年倒是听多了他的名讳,传闻此人有勇有谋,堪称当世第二个林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林承安疑惑问道。
“此事多半是谣言,林将军乃是开国重臣,岂是一介藩王底下的将军能比拟的?陛下认为呢?”
林承安哈哈大笑:“朕认为你说的对。”
高得良深知林承安之心,在林承安心里,林甫的地位无人能够超越,此番又出了第二个林甫,他是很睥睨的,高得良知道他心里所想故而有了这一番评判。
林承安又拿起茶水,这次只是浅浅沾了一口便是将茶杯放下,“那好,就让这个吴圭骏去,传朕旨意,宣林昭入宫。”
高得良面露笑意,“那奴才即刻去让书省拟旨。”
此回林承安才将刚放下的茶杯端起,摆了摆,道:“去吧。”
林以岚在云山殿内静静站着等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是听见一阵急促脚步声,进来一人身穿灰衣,他看着林以岚连声道歉:“这位新来师弟,实在抱歉,师兄头繁忙,被事情给耽搁了片刻,还望师弟莫怪。”
见那人脸上愧疚,林以岚丝毫不在意,“有劳师兄带路,怎敢怪罪。”
“那好,我们也不耽误时间了,随我走吧。”
二人出了云山殿,行在山间,“师弟如何称呼?”
“林以岚。”
那人望着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林师弟可是有何处做的不妥得罪了张师兄?”
林以岚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是毫无头绪,问道:“师兄此话怎讲?”
“林师弟新来,可能不知道,百香峰上那位老祖宗脾气是有多奇怪,在你之前亦有好多弟子前去,可不出日,一个个是鼻青脸肿跑了出来,纷纷叫道受了非人待遇,你若不是得罪了张师兄,他又怎么会把你安排到百香峰去?我劝师弟还是应该找张师兄赔个礼道个歉,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
林以岚言谢:“多谢师兄好意,可这次去百香峰是我主动要去的,与张师兄并无关系啊。”
“啊!”那人不敢相信,“张师兄没与你说那老祖宗脾气古怪?”
林以岚:“说了。”
“啊?!既然说了,那你还要去?!”
“可张师兄还说了,百香峰人迹罕至很安静。”林以岚,“不满师兄,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热闹,我觉得百香峰很适合我,虽然你们都说那位老祖宗性格古怪,可我觉得只要以礼待他,他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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