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张大着嘴巴望着后面悄然洞开的后厢门,以及里面乱七八糟一片的破锣破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突然间从他的心头浮了起来。
“你们俩王八蛋给我死过来!不是叫你们检查车子了么?肿么后厢门居然是开的?里面乱成这样了嗫?”怔愕了一瞬之后,采办狱警立刻便跳着脚大骂了起来,嘴里吼出来的话语这才出口,便又惊觉不对。
哎呀,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这么一来咱说的一字一句可不都被电话那头的所长听了个一清二楚了么?
完了完了,这回真个摊上事儿了。就算是想和两名外牢商量商量咬紧牙根不认帐,只怕都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傻眼之中,采办狱警一脸呆滞地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而车旁闻声赶过来的两名外牢,一看车后厢悄然洞开的车厢门,再一想刚才采办狱警打电话时所说的话语。
两人的腿弯子立刻便打起了颤来。
该死的霸龙,逃个狱罢了,居然害老子们又得加个几年刑。我勒个去哦!这特么也忒冤了吧?
一想到这里,这两名外牢扭头对视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的眸底看到了一抹子狠厉的幽芒一闪而过。
“呼!”
“呼!”
下一瞬间,心有灵犀的两名外牢竟是一齐转身,逃也似地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窜去。眨眼间便已经消逝无踪!
玛勒戈壁的,与其跟着回去再加几年刑,倒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开溜的好
。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呀?跑哪儿去这是?次奥,几个意思这是?莫非你们也跟着逃狱了么?给老子回来……”冷不丁地看到两名外牢逃走,坐在地面上的采办狱警急得满脑门子的大汗都淌出来了,一骨碌从地面上爬起来,扭头望着两名外牢逃去的方向,追这个也不是,追那个也不是,除了跳着脚乱吼,已经是全没有办法了。
嚎了没两句,两名外牢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无踪了。
傻愣在当地站了一会儿,这名采办狱警两眼一翻白,直接便一跟头栽倒在了地面上。
若说之前霸龙藏在车里偷溜着跑掉他还顶多只能算摊点责任,但眼下这跟在手底下的两名外牢一起跑路,他可是怎么都逃不脱主责了。回头脱了身上这层皮子还是轻的,稍严重一点,只怕也得跟着关进监室里去感受一下生活了
……
天色已经朦朦亮起。
看守所所在的郊区地域,那些早起买菜或是晨练的人很明显地发现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
这才六点多钟,一辆接着一辆拉着警笛闪着警灯的警车便在这片区域的街面上时而往来,给这一整片城区的早晨蒙上了一层紧张的气氛。
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不但是这片区域的班车站点已经开始有警车驻守检查,就连那些社区的片警也全都走了出来,挨家串巷地走访了起来。
并且,这种排查细访的范围还正在慢慢地扩大,向着市区以及市郊与邻市搭界的区域蔓延过去。
与此同时,停在路边不起眼角落的一辆普通桑塔那轿车里。
坐在后座上,正自偷偷摸摸地向着车外张望的霸龙一脸的愤恨。冲着车前座开车的某位,在他入狱之前也还算熟悉的拓跋雄的马仔埋怨了起来。
“特么的,这帮王八蛋就这么看不得老子好嗫?老子不就是逃出来玩儿几天么?搞得这架势倒好像老子昨儿晚上搁看守所里又留下了什么人命案,或者是拐带了好几名其它的狱友一起集团逃狱了似的。玛勒戈壁的!”
越说心下越气,霸龙恨恨地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前面马仔刚递过来的一包大中华,气哼哼地点着了喷吐起烟雾来。
若是让他知道事实上正和他所咒骂的差不多,连带着那两名外牢,今儿这可是一次性导致了三名在押犯全都成功逃脱的大案之后,又不知他该如何作想了。
“霸龙哥,咱们老是窝在车里搁这儿等着可不是办法啊。虽说路上有排查的,可是……若是再这么停在这里,一会儿若是引起什么人注意,过来查看的话,到时候咱可是连躲都没地儿躲
。这片地区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啊!”
说话间,坐在车前排驾驶座上的这名马仔一脸的苦相,扭头看了看霸龙一眼之后才接着道:“正好昨儿晚上雄哥那边又出了点乱子,估计这一两天自己都抽不开身,狂虎哥也受了伤,这几天压根儿联系不上。估计……要想避开条子的搜查,还是得咱们自己想办法
。”
“次奥,真特么背时,老子逃狱的事儿可是已经策划了大半个月了,正好临了实施这一天,他们就全都出了事情了,弄得老子出来居然除了你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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