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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每天出门前都得在身上喷洒大半瓶的香水,即便是这样,那些稍显剧烈的运动却仍是不敢去做,实在是身上一发汗,立刻就满屋子的异香缭绕啊!
正因为如此,此刻听到了全小亮的话语之后,遍寻良方却收效甚微的黑丝LADY才会表现得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紧拽不放。
死马权当活马医,任何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就是这个意思。
“切,不就是个顽固性的狐臭么?说白了也就是几条经络不通罢了。湿热内满、窍络不畅!才因淤热内结而导致的蕴而生臭而已嘛。搁老子这里根本就不算病,心情好了随便给你开几副功能疏通窍络、清解内毒湿热的内服药方,再配以针炙之术作用于病灶部位燥湿敛疮。如此内外相合之下,舒经通络、通窍散火。小半天就痊愈了!”
扭头看了看一脸期盼的黑丝LADY,全小亮一边说着,一边很没无谓地扣着鼻屎!如此形象,要么盖代侠医、要么……街头烂痞。
一瞬间,黑丝LADY彻底地迷惘了!
“什么?珺瑶又发作了?等着,我马上过来!”
放下电话,黑丝LADY脸上浮起一抹浓郁的忧色,邹珺瑶在整个邹氏家族那可是宝贝中的宝贝,邹老爷子打个就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黑丝LADY全名邹艳,是邹老爷子的小女儿,邹珺瑶的亲小姑,别看邹老爷子将整片偌大的漫香里拉渡假湾都交给了她管理,而身为大哥的邹士成名义上是董事长,平时却压根儿不管什么事儿,大权可谓是一直抓在她一人手中,在渡假湾的众多员工们眼中,也算得上是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皇了,但即便如此,自打昨儿晚上邹丫头的那位警察闺蜜将昏睡中的她送到医院里来之后,邹艳的心几乎就一直悬着,一夜没睡不说,还费神费力地到处联系名医,累是累,她却压根儿一点脾气都没有。
比起邹丫头这个老爷子的心头肉来,在邹天启邹老爷子的面前,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皇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儿得瑟的资本,至于原因,整个邹家都仅只少数几人知晓,邹艳本人,自然便是其中之一了。
可以说,自从知道了这个秘密后,邹艳这几年已是越来越谨小慎微了,生恐惹得老爷子稍有不快。而此刻一听晕睡了一整晚的邹珺瑶又发作了,邹艳心头一慌,顿时便直接站起了身来,一边向着公议室大门走去,一边扭头望向全小亮二人道:“你们不是都说自己医术高明么?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证明,随我到三楼去看看病人吧,不要求你们能治好,只要能稍稍看出点门道,面试就算通过!”
说话间,人便已经出了会议室。
全小亮和顾大飞二人微微一怔,立刻便跟了上去。
顺着楼梯拾级而下,全小亮的前脚才刚刚踩到三层的楼面儿,冷不丁地扭头一扫,正从二楼走上来的一道身形映入视线,顷刻让他一呆。
“次奥,大吊兄,你没死啊?没事了?肿成那样这也恢复得太快了吧?”
脚下未停,心头大奇的全小亮下意识地张嘴喷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来,听得正从楼梯拾级而上的唐凯凡陡然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顿时一沉。
“你特么才要死了嗫,莫名其妙!有病啊你?”
没好气地呛声回了一句,唐凯凡一脸的晦气,玛勒戈壁的,“大吊”这名儿听着虽然威武,不过老子这可是被人“捏”出来的,这特么不是故意埋汰人么?
不过……咦?老子那地儿被人捏肿的破事儿,这小子从哪知道的?
脑海中冷不丁闪过一抹灵光,唐凯凡抬头望向全小亮的背影,双眸中迸出一抹强烈的狐疑,抬腿便跟了上去。
“爸,珺瑶她怎么样了?京城的专家团还没到么?不是昨天晚上就联系了吗?”
快步走进一间宽阔敝亮的特护病房,邹艳张嘴便问。
病房里此刻的情况显然有点乱。
设置在落地窗旁边的病床被一张屏风拦挡着,看不到躺在上面那位病人的具体情况,不过床边却围了好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个个气势不凡,一看就是老资格。
除此之外,尚有一位头发略显斑白,满脸忧色的威严老者,和另一名五旬左右的健砾唐袍老者站在那里。
“还是老样子,持续地昏迷、伴随突发性地反复高温,身体的其它各项体征却一直很正常,极为平稳。市里的几名专家研究了一晚上还是搞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看来,最后的希望就只有从京城请来的专家团了,唉,刚刚又烧起来了,也不知我这乖孙女到底还能撑多久……”说话间,威严老者叹息着摇起了头来,望向病床方向的视线里怜爱无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