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各房女眷都安排了人回京城去取东西,几辆马车竟是都离开了。
凤月明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马圈里竟是只剩下侍卫来时骑的马了,她听知归说了眉头微蹙。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怕是不好办。”黎忘儿轻声说了一句。
时安澈今日本就知道了自己被算计的事情,现在听黎忘儿这么一说,心里更是不安了。
无想寺的客房不大,白日里时安澈可以在凤月明这里休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屋里的床榻只够一个人睡的,就算知道不安全,两人现在也必须要分开了。
回京城的马车一直到天黑才回来寺里,而为首的是骑着马的时霖初,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几房的男丁,连时霖清都来了。
凤月明知道时霖初他们来了也就惊讶了一瞬,之后想想这又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毕竟这里虽然是京城边上,却也是在城外了,总是会危险一些的。
“你来了。”凤月明看到时霖初的到来很是高兴。
“嗯。”时霖初应了一声,看凤月明的精神不错放下心来,“怎么突然要住在寺里了。”
女眷们出门,家中的男子们自然是清楚的,但是却没想到要留宿寺里,一般女眷也不是没有留宿在寺里的,但都是早早开始安排,到时候寺庙也是要除了僧人以外清空的,而且家中的男人也是要陪着一起的,现在突然决定住在这里,不止凤月明她们不方便,家中的男丁们也是匆匆的赶了过来。
“不知道老夫人吃了什么迷魂药。”凤月明轻声说了句,“不过我怀疑里面有二夫人的手笔。”
时霖初的神情微变,若是与时二夫人有关的话,那么她必定是有所图的,而且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主意打在了安澈的身上,还没放弃呢。”凤月明嗤笑了一声,“不,应该说因为她女儿的婚事,她对安澈真的是满怀恶意了。”
时霖初眯起了眼睛,“她想做什么?”
“白日里给安澈下过一次致幻毒药,今晚的话……”凤月明眉头微蹙,“想来那些书生们会过来。”
凤月明说的隐晦,但是时霖初哪儿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脸色更是难看了,居住在寺庙里的书生不说出身,大多是科举几次均落榜的,时二夫人竟是打了这个主意。
“您来了倒也好。”凤月明露出了一个浅笑,“就是想问问你,我对时二夫人做什么都可以吧?”
时霖初神情严肃的看着凤月明,“你想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呗。”凤月明的下巴靠在了时霖初的肩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时霖初反手将凤月明搂进了怀里,“别胡闹。你怎么想的?”
“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凤月明躺在时霖初的怀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二婶?”时霖初要先确定凤月明动手的人。
“当然了,这不是她的打算吗?”凤月明胳膊一使劲儿,身子起来了几分,靠近了时霖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