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璃也不是真的想惹恼了这小东西,也就点点头,用另外一只手去给毛球顺了顺毛。
"要不是你那个无良主人你也不会挨打,要怪就怪你主人去啊,以后我也不会随意打你屁屁了,毕竟你这么萌,我也不怎么下得去手。"
...
换成一般灵兽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家主人早就炸毛了,偏偏毛球别的都没听进去,就听到一句,我也不怎么下得去手。
于是毛球在一瞬间就忘记了几分钟之前被虐待的一幕,心情好好的呆在樊月璃的肩头上面,时不时蹭那么一下。
皇城里,各种议论声此彼起伏,都是围绕着一个话题。
谁谁谁家男人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谁谁谁家的被打的比较惨,谁谁谁家的腿都被打断了,谁谁谁家的就是养上一两个月也不一定能够下床。
"张家那口子,你那男人怎么样了啊?我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去医馆排队也排不上,可急死我了,好不容易才托人弄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端着一盆衣裳在护城河里洗着,一边抬头和另外一个妇人说话。
另外一个妇人一听放下手里的衣服,一脸神秘的凑了过来,"李家婶子,我男人倒是伤的不重,不过你听说了么,今天整个皇城好多男人都被打了,有几个姐妹们凑在一起细细琢磨了一下,发现那伙人打的男人都是对自家媳妇不怎么好的..."
"啊?我家男人对我挺好的啊,可是他却被打掉了一颗牙,你这消息不会是瞎说的吧。"
"对你挺好的?"年轻一点的那个妇人听了这话嗤笑了一声,年长的那位脸色一变,丢了手里的衣服蹭的就站了起来,语气有些不善,"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你回去问问你家男人啊,上次我可瞧见他摸了一把刘寡妇呢。"年长的语气不好,年纪小一点的也不乐意了,当下就顶了回去,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盆子往上游走了走,可那妇人拉开了距离。
妇人脸色十分难看的弯下腰去洗衣裳,但是心里已经布满了疑云,而另外一些洗衣裳的女人听了也各自小声议论。
其中有一个小媳妇是才嫁过来的,那男人对她可是好的没话说,妇人想了想凑了上去,"葛家媳妇,你家男人,挨打了吗?"
"啊?李家婶子这话什么意思?我家林哥好好的在药铺里上工呢。"小媳妇眉头一皱,这李家婶子说话好生奇怪,这不是在咒她家相公么。
妇人也知道自己说这话不对,连忙道歉退回去洗自己的衣裳,不远处的蓝音玩味的勾了勾唇,"蓝霄,你且去查查那伙神秘人属于什么势力,到底是要干什么,竟然在一天的时间里打伤几百个汉子。"
"..."
蓝霄有些为难,蓝音回头直接踹了一脚,"叫你去就去,最好查出那些神秘人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朝中大臣出手,没看到今天到拍卖行里求药的几位大臣吗,想来是一伙人干的,我们得弄清楚了,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