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帮腔道,随后,那雌性白熊兽人惊叫出声。
“啊?!!!!”
“嗯,是……是这样的。”
我瞪了一眼汉克诺夫,随后轻轻呼吸一口气,露出些许微笑,对她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叫罗娜,来自金都国,只是……初次见面,就惹出这样的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哎呀……早说嘛!真是吓死我了……”
雌性白熊兽人这才放松下来,随后露出了和她的相貌一样柔和的微笑,对我说道。
“你好,我是瓦尔瓦拉,是经常来这座教堂的义工,也是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的朋友之一……”
瓦尔瓦拉说着,有些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汉克诺夫,随后又说到。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干侄媳妇啊……刚才是我误会了,真对不起。”
“哪有哪有,他瞎说的,我和他的干侄子现在也只是男女朋友阶段而已……哎呀,干叔叔您说话怎么这样鲁莽啊,这可不行啊。”
我回答道,顺带还阴阳怪气了一顿汉克诺夫。
“这样啊。”
瓦尔瓦拉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对我说道。
“那个,等下可能会让你看到我失态的一面,你别害怕。”
“啊,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失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股浓烈的畏缩情绪扑面而来。
是汉克诺夫,这家伙居然在害怕着什么。
随后,只见汉克诺夫拔腿就跑,而瓦尔瓦拉抄起旁边的扫把就追了过去,只剩我一个兽留在这里。
嗯……居然是欢喜冤家的类型啊,这样的恋爱模式虽然和我与娄鸣的恋爱模式并不相似,但是,倒也不错。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在罗娜和汉克诺夫去另一边就他抢了罗娜的包对峙的空挡,我和路杰也跟保尔神父唠起了家常理短,套一套近乎。
只是,或许是保尔神父面容有些凶恶的缘故,我觉得在我身边的路杰一个劲儿地在发抖。
于是,我轻轻把手搭在他的手上,示意他让他放轻松,但是他仍然是一点都放松不下来呢,一直都在抖。
而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话题,也聊到了保尔神父的养子,汉克诺夫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保尔神父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养子每天都和一群不良青年混在一起,但出于礼貌,也是为了给罗娜他们圆那个蹩脚的借口,我并没有说明有关于他和『黑太阳帮』的事情,而是直接询问起了汉克诺夫的身世。
我多少还是对这个“干叔叔”的身世感兴趣的。
“啊,你问那孩子的身世啊……”
只见保尔神父顿了一顿,露出一丝寂寞而惋惜的苦笑,随后说道。
“那孩子,其实,是我在当兵时的忘年交战友的儿子,而我那个战友的名字,如今在这个国家已经算是不能提起的敏感词了。”
“敏感词……为什么会是敏感词?”
路杰发问道,而我却觉得,这背后的故事似乎不简单呢——一个兽的名字成为国家的敏感词,要么,这个兽是个大奸大恶者,要么,就是这个兽对于居高位者,也就是如今的艾赛克莱特国的皇家来讲,是一块难以去除的心病。
“唉,这个原因,我不好说,也不敢多说,总之,你们就记住,他是我战友的儿子就好了……当年,我从他们夫妇手中抱走这孩子,原本说是等他们身上的麻烦过去了就回来接走,但谁曾想啊……这孩子,最后却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只能由我来照看了,就连给这孩子上户口的时候,我都不敢跟别的兽说,这是我那个战友的孩子,只说是抛弃在教堂门口的弃婴,被我好心收养了。”
保尔神父的脸色尽显无奈,而我也大致能明白他内心的苦楚,于是想要换个话题,可没想到,他却接着说了下去。
“我也从来没跟那孩子说过他父母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这些……而自打我想要收养这孩子的那天,我也决定尽我所能把这孩子养大养好,好让他的父母能安心,我甚至啊,把能想到的有吉利寓意的名字全加在他身上了,所以他刚刚才说他的本名能念一小时,这可不是他胡说啊!只是,这孩子实在是……”
他的神色变得更为复杂,三分担忧,三分恼怒,三分无奈,又有一分怜爱,这着实是复杂无比的表情。
随后,他凝视着我们两个,并说道。
“你们也不要为了咱们之间的面子而隐瞒,汉克他……到底有多顽劣,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孩子堆里最调皮最不令兽省心的那个,以前,让他上学学点知识,他呢,就在课堂上因为和同学玩卡牌被老师发现,于是就和老师打了起来,考试时直接睡觉或者作弊那也是常有的事情,还有像什么逃课啊,公然吸烟啊,不写作业啊,那都是家常便饭了,我索性在他上到初中二年级就让他辍学了,给他找了份工作,哪成想,这孩子就算工作了都不安生,差点把投资商的工厂给烧了,唉,还有啊……”
听完汉克诺夫的“丰功伟绩”,我顿时觉得,或许我所见到的“坏孩子”,还不算太糟糕——差点把投资商的工厂给烧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我可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情把!
“总而言之,这孩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难管教了,明明特别小的时候还是个特别懂事有礼貌的孩子,怎么长大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呢?!唉,把他教育成这样,和他父亲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兽,我离世之后恐怕都没有颜面去见我的那位战友。”
他满面愁容地说道。
“没事的,保尔爷爷,我倒是觉得,汉克诺夫他兽还挺开朗的,而且您和他毫无血脉关系,但能把他养育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是的,很厉害了!”
我客套地说道,而路杰也跟着附和,保尔神父听后,也只是干笑了两声,没有别的反应。
只是,我想要知道的那件事情,还没从他口中问出来呢——但再这么聊下去,恐怕一时半会都谈不到那里,于是,我直接挑明道。
“那个,保尔爷爷,我有一件事情还想问您,就是汉克诺夫,他脖子上的那个吊坠,是不是就是您守护保管的『起源矿石』啊?”
此言一出,只见保尔神父惊骇万分。
看来,好像被我说中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