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初你身受重伤,我搂着你几个时辰,那时你怎么不说男女有别,我们修炼之人何时有这等忌讳了?如今你跟我说男女有别?”风离声音中带着怒气,直视白若雪的眼睛,道:“告诉我,她是谁?如今在哪里?”
“什...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若雪心中一颤,别过头去,不敢看风离的眼神。
“白若雪,你今天必须告诉我,当初在幽泪房间中为我解毒的人到底是谁?”风离声音有些冷,再次逼问,白若需浑身都在颤抖,背对风离的那张脸上满是挣扎,眸子中更是一片复杂痛苦之色。
“说!”
“我...”白若雪张了张嘴,而后一咬牙,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风离头脑一懵,以为是当时自己因为淫毒攻心而活活将她给...想到这里心中一痛,愧疚之情笼罩心头,蹬蹬退了两步。
“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风离声音有气无力,仿佛经历过一场血战,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她不愿让你知道她的名字。”白若雪咬牙说道。
“告诉我!”
风离的声音变得冷厉,一把抓住白若雪的双肩将她强行扳了过来,因为用力过度,白若雪胸口的衣衫微微敞开一条缝,隐约间风离看到了那雪白的脖颈下几道触目心经的於痕,整个人如遭雷击,在这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我不能告诉你,希望你理解。”白若雪低着头,根本不知道风离已经看到了残留在她身上的而舍不得以道力消除的於痕。
半晌不闻风离出声,白若雪抬起头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胸前,顺着目光看去,顿时心中一慌,双手猛地拉拢衣襟,猛退几步,就欲夺门而出。
“别走!”
风离一把将其拉了回来,双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嗤啦一声,白若雪上身的衣衫尽碎,一丝不挂,完美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惊叫一声,双手掩胸,但那两只纤纤玉手难挡胸前的饱满。
风离霸道地将她带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伸手抚上一只玉峰,触摸着其上的青於指痕,满怀歉意道:“女人,你怎么那么傻,明明那天就是你...”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不是我,那天是另有其人。”白若雪用力挣扎,不愿承认。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时过这么久你既然还留着这些於痕,可你为何又要逃避?”风离将玉峰握着手中,轻轻揉弄着,输入木之力要将於痕净化。
“不,不要,不要让它们消失,求求你...”白若雪眼中滑落清泪,哀求着,要留下这些於痕。
“既然你如此舍不得,为何还要逃避。”
“我们不能在一起,对不起,作为百花伤情谷的谷主,绝对不能与男人有染,我已经对不起列为祖师,不能一错再错,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我们已经名符其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风离一边说着一边释放出木之力,那些青於指痕在木之力下缓缓消失。
“不要...”白若雪脸色苍白,看着自己胸前的於痕渐渐消失,心都碎了。
“傻女人,日后你一直在我身边,还留着它们干什么?”风离伸出一只手指抬起白若雪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眸子,道:“我是你的男人,一切由我说了算,知道么?”
听着风离霸道蛮横的话,白若雪浑身一软,心防差点失守,几乎不由自主就要答应他。
“不,你放开我,我不能与你在一起,绝对不可以。”白若雪摇头挣扎,态度异常坚决,眸子中恢复了一片清冷之色。
“由不得你!”
风离心头火气,对百花伤情谷的宗规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抱起包若雪大步走向床榻。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白若雪神色惶恐,当即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她极力挣扎,可潜意识中却也有一丝期待。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女子的贞洁是何其重要,身子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不管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无法在一起,但内心里却早已将自己当做了他的女人。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让你记得我是你的男人!”风离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要彻底击垮白若雪的心防,唯有让她心防崩溃才能让其妥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