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之得知陈伽年举家回了平州,高兴得聚了年轻娇嫩的小妾在水榭喝酒,小酌一杯后,满面春风道:“哎,陈伽年终于走了,杜若那女人恐怕回不来了。”
“爷……”又是那日的下人,名叫赵黑,他忐忑的过来,目光不敢乱瞄。
赵启之心情极好,对他也多是宽容,“怎么?咱们的货运出去了吗?”
赵黑心里为难,脸色凄苦,不知怎么开口,偏偏赵启之没看见,自顾着喝酒,自言自语道:“杜若那女人还不是得跟在男人后头跑?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是讨厌。”
“爷……”赵黑见主子一副草包模样,心里便五味陈杂,“方才咱们的成衣铺子出现大批要退货的,说咱们的成衣质量差价格贵,不知谁传的谣言,说咱们的成衣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
“放屁!”赵启之方才还得意洋洋,得意不过一个呼吸,便被气得不轻,当即便也顾不得修养,“死人穿的是寿衣!”
“是,小的也是那样说的,可非有人说那成衣死人穿过……说得有鼻子有眼,小的实在没辙,特意来找爷讨个话,那些衣裳是退,还是不退?”
赵黑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换个差事,管理铺子的事实在不是人干的,收益好,跟他没关系,收益不好,他难辞其咎。
赵启之手中酒杯一扔,正好砸在美人胸口,惹得美人尖叫一声,他立刻心疼的去拍拍,“疼不疼?爷给吹吹。”
娇妾羞红了脸,欲拒还迎的道一句:“爷,您讨厌。”
“哈哈哈,爷的心肝儿疼了,爷也心疼。”赵启之在娇妾胸上亲了一口,两人均陶醉的呻吟起来。
赵黑无奈闭上眼睛,一咬牙又道:“爷,到底退还是不退?”
“这种小事也要来找爷?爷要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退下!”赵启之一脸不高兴,抱着娇妾便开始啃,顿时整个水榭充斥着羞人的呻吟。
赵黑低着头,无可奈何的退了下去,刚离开水榭,等在外面的管事便问:“如何?爷说退还是不退?”
“来退银子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赵黑担忧的问。
“确实,越来越多,也不知杜若用的什么法子,竟让那么多人来退衣裳,将咱们的铺子围得水泄不通。”
赵黑为难,“府上过得紧巴巴,到手的银子再退回去,爷定会不高兴,这样,关铺子,别管那些人。”
“只能如此了。”管事们也都知道,进了口袋的银子再退回去,是会心痛的。
“其他铺子没问题吧?”赵黑不放心的问。
“有。”其中一名管事道,“米铺收不到货,米仓要见底了,今日起陆续有人说咱们故意不卖,要抬高米价。”
“这个杜若!”赵黑气得浑身颤抖,“这是故意坏咱们铺子的名声,日后买卖还怎么做?”
“咱们的首饰店已经进不到水晶和玻璃了,鲁国公府、齐国公府说咱们没信誉,不与咱们做买卖。”
赵黑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此时,皇宫,凤栖宫,皇后在大殿内不停的踱步。已经一个时辰了,小安子也跟着提心吊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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