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忽然升腾起来一股子危机感,这狐狸精,不会是想要破坏侯爷和夫人的感情吧!
警惕的瞪了一眼时离,一声未吭立刻转身就走了。
时离可不管那侍卫是怎么想的,大氅都到手了,等会开始歌舞的时候。
她就不信风凌侯不看她。
所以说不说对她都没有什么差别。
只不过摸着狐狸毛软滑的料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真暖和啊……
天寒地冻,真以为她愿意少穿点啊,她恨不得裹上东北大花棉袄,炕上堆着一坐啥也不干好不好。
“妈妈,那我的节目……”时离意有所指。
老鸨笑眯眯的,“幽词可是良家子,我们是要重点好好照顾的,这么祭奠姐姐的心意,妈妈自然要办到底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妈妈全部都满足你!”
寒雪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满脸委屈蹬蹬的跑开了。
只有时离笑眯眯的裹着大氅,幽幽的叹气。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啊。”
雅间里的赵信然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稀奇稀奇,今天约凌兄出来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可从来没见过凌兄也有如此面目啊。”
上官凌面无表情的端了杯酒水:“天寒地冻,偶有慈悲心肠,不足为奇。赵公子,你今日找我来不会是为了风花雪月吧。”
“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吾父上旬接到了有关于凌兄的三个弹劾贴子,可全靠我,压了下来。这样的大恩,让凌兄请我一杯酒水不为过吧。”
上官凌淡笑:“就算上呈,又有何惧。”
“我知道,凌兄是有功勋的人,自然是不惧怕了。可这帖子不是什么弹劾凌兄政绩的帖子,而是您的夫人,昭阳郡主的本家,王亲自递上来的帖子。”
“弹劾凌兄不仁不义,一心政绩不顾妻儿,婚姻三载,未曾留有子嗣呀。”
上官凌脸色终于是微微变了,一片冷漠阴沉,冷笑着开口道:“王恐怕是太闲了,不用戍守南方边防,对付攘夷,操心起来本侯的家事了。”
“人家也不算是外人,女儿出嫁,本是喜事,可奈何夫君不仁不义,终年不入房门,独守空闺,这……”
“赵信然!”上官凌低喝,冷厉的眸子里崩射出森冷而尖锐的光,暗含警告。
赵信然摇着扇子哈哈笑起来,“啧,凌兄怒起来,我信然都要哆嗦三分呀。这是凌兄的家事,我这局外人,就不便多说了。”
“今日这一番邀请凌兄过来,一来是为了提醒侯爷,这家中之日,若真弹劾到了皇上那,只怕也不好交差,这毕竟是当初皇上钦赐的婚姻。
二来……也是意有所指,侯爷,王,似乎……真的太闲了。”
上官凌瞬间皱眉,眉心笼着一层薄冰。
“王……”
他抿唇,半晌之后微微点头,“我自有分寸。”
“哈哈!”赵信然摇扇子,“我果然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了,好了,正事谈完了,现在我们不如继续来聊一聊。”
“那位……幽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