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待会儿九点半的时候我有个病患。”
“我现在过去的话,差不多要九点才能到。”
“那你过来吧,”电话那头的王爵道,“要是待会儿来不及,我就让那病患多等一会儿。对了,你过来的时候顺便去帮我买点消炎药。”
“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吧?”
“没有,能让我喉咙舒服一点的药都行。”
“嗯。”
“恭候大驾。”
“我尽量在九点之前到。”
“那就见面了再聊。”
“好的。”
挂机后,姜柔先是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盒金银花含片,之后才打车前往集华小区。
和王爵见面后,姜柔将金银花含片交到了王爵手里。
说了声谢谢,王爵当即打开,并含了一颗在嘴里。
“药店的人说你最好是去打消炎针。”
“不碍事,这个熬几天就好,”咳嗽了声后,王爵问道,“多少钱?”
“你给我治病都不收钱,我好意思要你的钱啊?”
“假如治好了,那我可是要收钱的。”
“这药很便宜,你就别给我钱了。”
“那我中午请你吃饭?”
“待会儿再看吧。”
“进来。”
听到王爵那命令式的口吻,没有一丝反感的姜柔跟着王爵走进了办公室。
在戴着眼罩的前提下,姜柔躺在了床上。
拉着椅子坐在一旁,看着姜柔的大腿的王爵道:“你可以描述一下你三次自蔚时的情况了。”
“连幻想对象也要说吗?”
“当然,这样我才能更好地调整治疗方案。”
“那好吧,”尽管有些害羞,但姜柔还是道,“昨天第一次自蔚是在公司的卫生间里,当时公司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自蔚的时候,我是幻想被公司里的男员工那个,然后”
“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啊!”
“我说过了,不要刻意避开一些敏感词,那样只会让你不敢去面对早就应该面对的事。”
“做嗳,我幻想跟那个男员工做嗳。”
“是现实中存在的人物吗?”
“没有。”
“明白了,那你继续。”
“我幻想跟男员工做嗳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强烈,强烈到直接**的地步。说起来有些羞愧,因为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像我跟我老公做嗳的时候虽然很舒服,可从来没有达到过**。第二次的话,是在昨天晚上喝完酒以后。当时我自己是在睡觉的那房间里自蔚,客厅里还有三个人。我的幻想对象是我闺蜜的老公,就是幻想他趁着我睡觉的时候侵犯我。说到感觉的话,也满强烈的,但比不过白天的那次。第三次就是半夜醒来的时候,那次是没有幻想跟谁做嗳,所以感觉很一般。”
听完后,王爵问道:“为什么第三次不进行类似的幻想?”
“我总觉得很对不起我老公。”
“只是幻想而已,没什么问题的。”
“不只是幻想,因为我还通过类似的幻想得到了性快乐,这其实很像是在背叛我老公。”
“你会这样想其实挺好的。”
“王医生,我总觉得我要变坏了。”
“放心吧,”王爵笑道,“有我帮你,你肯定不会变坏的。其实说真的,我猜到你昨天会进行自蔚,但没想到这样的做法反而加深了你的病症。你跟我说过,说前面幻想跟男员工还有闺蜜老公的时候,你都很有感觉。但第三次你不进行任何幻想并自蔚时,你却没什么感觉。其实我希望的结果是完全相反的,就是你幻想跟某些男人做嗳的时候,你反而要没有感觉。”
“只有那样,我才不会进行类似的性幻想,对吧?”
“是啊!”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大部分的心理疾病都不可能一天就治好了。”
“那我该怎么做?”
“继续自蔚,继续性幻想,争取某天想着跟其他男人做嗳的时候都不会带来性快感。”
“还有别的要做的吗?”
“你老公明天会回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