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然后又指了指会场内,示意一会儿再聊。
李凡愚笑着点了点头,将注意力放回发布会:“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我要再次举办一次呢?因为我得知,市场上的一些车迷朋友,和行业内的一些朋友,对干将抱有很深的成见和质疑。”
说着,他打开了深厚的演示大屏幕。将重新制作的,丝毫不亚于苹果或者是微软那样的产品演示视频放了出来。
——他又详细的把干将的技术特点和性能参数介绍了一遍。
待演示视频放完,李凡愚正欲说话的时候,便听见会场内一声轻笑。
“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仍然没看出来干将和劲矢SR除了外形外有什么区别。李先生,就算是以你集团董事长和中华首富的身份亲自站出来开这个发布会,也并不能给一款实质上一百六十万的车型增长一倍的身价。”
说的是英文,但是口音里却慢慢的是意大利面味儿。
聚光灯下,李凡愚眯起眼睛看了看说话的那人。
——瑞斯法斯特的首席产品工程师,马诺.达利尔。
呵呵,老熟人啊!
李凡愚微微颔首,“达利尔,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你本人,但是对于你我可是神交已久了。”
“哦?怎么说呢。”
“你看,自从RUF-12开始,你我就已经在产品上处于一种隔空对立的状态了。我这个人,对于手下败将总是印象深刻的。”
听李凡愚提到了自己最失败的车型RUF-12,达利尔微怒:“李先生,羞辱我并不能抬高你自己的身价,更不能抬高你那换壳车的身价!”
李凡愚微微一笑,对台下正饶有兴趣看着这一轮交锋的人道:“是的。这次发布会,我就是想解决这样的疑义。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正信在去年投资六百多个亿,建造了我们的工业基地。就在上个月,生产基地全面落成,可以说干将是利用全新生产基地,制造出的首款产品。
在性能和其他的方面,对于达利尔先生刚才的疑义我无法立刻解释。这需要用户自己去体验,才会知道干将是一款多磨富有激情和趣味的超级跑车。
但是今天,我带来了一个小玩应儿。我想通过这个东西,或许可以证明干将是一款什么等级的跑车。”
说着,他抬起了手。
将手腕上一款看起来像是手表,但是又跟市面上所有手表都不一样的怪模怪样的东西摘了下来,放到了投影摄像机前。
待在大屏幕上看清楚了那手表的模样,达利尔不屑的说了一句:“不就是一款异型手表么,有什么好稀奇的。”
李凡愚抬起食指,轻轻摇了摇;
“表面上,它是一款手表。”
“但实际上……它代表了这个世界上最严谨,最精密的机械加工工艺!”
“与干将采用一样的加工设备,一样的工艺,生产出来的手表!”
此话一出,受邀前来的钟表设计师们尽皆惊讶。
深谙钟表设计制造的众人,心里都给李凡愚冠上了一个“吹牛逼不上税”的标签。
笑话!
手表,可以说是最精密的可量产机械,怎么可能用汽车的生产设备做出来?
这牛皮……吹得大啦!
就连站在周轻语身边的根塔都不禁摇了摇头,“轻语,这就是你要介绍给我的有趣朋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因为他侮辱了我一声挚爱的事业!”
虽然随着发展,手表的形势越来越多样。但是被行业内人士共同认可的,最好的表仍然是机械手表。
从百多年前一直到到现如今,虽然外观越来越花哨多样,各种金表钻表以其昂贵的价格让人们津津乐道。
但是高超的制表技艺和无懈可击的工艺,一直是这个行业百多年来不变的核心。
将一百多二百多,甚至是更多的零件,整合在一个帆远不过两寸许的外壳之内,使其依靠发条连续工作三十六个小时以上,每天的误差范围控制到30秒,20秒,10秒,甚至是五秒之内。
无疑是代表了人类手工机械制造领域的一个极端,在这个行业内,精密可以说是印刻在行业精神最顶峰的一条要素。
这种精密,别说是汽车。就连航天航空工业在钟表设计师和工艺师眼里,都是小儿科。
可以说这个行业,是将“最精密的机器是人类的双手”这种概念发挥到极致的。
这样的行业,也足以让参与到其中的人深感自豪与骄傲。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李凡愚说出来他手腕上摘下来的手表,是用制造跑车的工艺制造出来的时候,众人才会如此的鄙夷和愤怒。
因为这样的说法,在这些钟表设计师和工艺师们看来,可能性只能有两个;
第一,李凡愚在骗人,吹牛逼。
第二,李凡愚的那块手表,根本就是一个粗制滥造的垃圾。
看着台下众人各异的表情,李凡愚微微一笑。对一些或气愤或鄙视的冷嘲热讽也不在意。
他是拿起了那块手表,“在场各位钟表行业内的朋友们,谁有兴趣鉴定一下这块表是否足够精准,足够精密?”
台下的钟表设计师们早已经被他激怒,这么一问,立刻有人表示愿意上台;
“我!本人美度指挥官系列产品工程师王玉华,倒是要看看,你用所谓的最顶尖工艺,造出的是什么个玩应儿。”
“让我来,我是天梭首席设计师曼达先生的助理。在鉴定手表精密这一领域,中华貌似再也没有比我更有发言权的了。”
“呵呵,本人浪琴名匠系列工艺师韩福渠。愿意帮各位见识一下李先生所谓的巅峰工艺。”
见到这一幕,达利尔和一同来的另外两个工程师相视一笑。
“李先生,我奉劝你给在场各位钟表行业的朋友们道个歉,然后这件事情就算揭过去了。要知道,在场的各位都是行业内的翘楚。你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货色,他们一打眼儿就能看出来。你们中华古语说适可而止,知难而退。那样的话,虽然无法说明你的汽车值不值那个价钱,但至少你还能留下一些体面。”
看到群情汹涌,听着达利尔的刻薄,李凡愚心中偷笑。
这么急着打我脸?
那好啊,一起来吧!
他一挥手,就在准备让众人全上来的时候。
人群之中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朋友们。我,查尔斯.根塔,愿意为各位鉴定一下。”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所有的钟表设计师都震惊了。
根塔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台前,摘下了自己的礼帽,对众人微微鞠躬示意。
“我想,在场应该没有比我更有资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