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正月初十学校开学顶着病进行了一次演讲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学校。
这可是大事儿。
老张虽然年纪不算太大,但是半辈子的不如意和命运多牟过来,身子骨可是不怎么好。再加上前两年为了扩大正信职教,国内诸多院校和正信集团的合作,天城工业大学的汽车相关学科教学水平提升以及人才培养计划事宜东奔西走,最近两年的身体倒是每况愈下。
每到春秋,必定有那么一段日子是需要李凡愚三学霸惦记的。
就连这两年在国外操持车队和赛事的程珂,没到春天和秋天都会嘱咐李凡愚,没事多去看看。
想到这里,李凡愚立刻从职校出来,驱车来到了老张的家里。
开门的是他的师母徐君玉,见李凡愚来了,老太太很热情的将其迎进了屋里。一进屋,李凡愚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道。
“风湿,老毛病了。”见李凡愚的眉头皱了起来,徐君玉面露苦色:“这不是,年前为了城建的事情上了一股火,又染上了伤寒,好几天没起来床了。”
“那怎么不去医院呢?”李凡愚心里一抽抽,脸上带了几分急色。
“去了,打了几天的吊瓶,伤寒倒是好多了,就是浑身关节疼的厉害。保健医说就是火来的,得静养。哎,多少年了,心眼儿小爱操心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就别有点什么事情,有点什么事就能把自己愁成这样。”
徐君玉年纪大了,不免有些唠叨。
二人说话的功夫,就听见卧室里一阵响动,还没等李凡愚过去,门就开了。披着一件毛衣开衫,佝偻着身子的张利年从门缝里探出了半拉脸,“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凡愚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几个大步走了过去,将张利年扶着坐到了床上,“我中午到的,一回来就立马过来见你了。”
很明显,张利年的风湿很重,坐在床上没说到两句话呢,脸上就露出了苦色:“哎、浑身疼,疼的睡不消停觉。我真是没用了。”
李凡愚就看不得这个,家里有祖辈尚在的人都这个毛病,见不得人衰老。虽然和张利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个老师在自己人生之中起到的作用不亚于一个长辈。
虽然不明白风湿和没用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但是李凡愚心里还是一酸,强露出笑容,笑道:“老师,您这话怎么说的,你怎么会没用呢?咱们正信的人才输出可都指着您呢。”
老张苦涩一笑:“你总是抬举我,那些事情换了谁还不能做?哎、我这是又老又天真,想想年前和伍正思的几次谈话,我现在心里都疼。要是那个时候我不瞎添乱出什么主意,中了他们的烟幕弹,你也不至于一点儿察觉都没有,让松下和图海摆了一道……”
李凡愚眨了眨眼睛,“老师,哪里说的话、有备对付无患,他们总能找到机会的。这跟您可没关系。”
看着老张连连摆手,仍然是自责万分的模样,李凡愚心中一动。
“不过老师,虽然天城咱们没规划上,可眼把前的富州,我还真得请您和您的那些老伙伴出个山、好好的替我规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