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后,家里便只剩有他和妹妹二人了,听说嫁出去的姑姑也去世了,不过好在他自己也起来了。”
魏直?秦叙在脑中想着这个名字,他看了木成林一眼,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
管峰却是不知的,他问道:“那这么说魏直算是家道中落的贵公子了,那肖衍呢?”
木成林道:“魏直的父亲魏大人曾经是国子监祭酒,只不过去世……”
木成林在脑中回忆了一下,“该有七八年了吧?”不是很确定的模样。
“至于肖衍,你难道在卫所中没听说过他?”木成林奇怪的看向管峰。
管峰摸摸脑袋,“自然是听说了,说他是承恩候府的长公子,承恩候世子,难道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种事若不是真的,又怎么捏造的出来。”木成林道。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木成林一说完,就发现管峰更加古怪的盯着自己。
“老木啊老木,我本来就猜到你肯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在家待着无聊,所以才来卫所中当兵,历练自己,却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竟然连承恩候世子都认识,快说,你是哪家的公子爷?”
管峰一番话让木成林不禁笑出声来,“你认为我是哪家的便是哪家的?”
“你莫耍我,我说你是哪家的便是哪家的?难道这么多世家名门书香门第供你挑选?”
管峰撇撇嘴道。
木成林一笑,不再理他,秦叙见状,忙招呼二人喝酒,管峰道:“你又不喝,还劝我们喝?”
“哎……哎……”
木成林给了管峰一拳头,“你今天怎么了?气不顺?”
秦叙笑,“可不是气不顺吗?”
管峰闷闷的也不说话,秦叙和木成林对视了一眼。
三人一起吃过晚饭之后,秦叙也让人将木成林和管峰安置在外院,自己则踏着月色回了良辰院。
上午还在下着雪,下午天却放晴了,晚上月亮便露了出来,温润如水的月光照在雪地上,透出一种别样的光华,显得气氛静谧而又美好。
若不是外面还有北风呼啸,实在太冷,秦叙甚至想将顾冬雪给拉出来,二人踏着月色在这院子里走走,赏赏这冬天的夜景。
想到此,他加快了脚步,自然不是去拉着顾冬雪一起出来赏什么冬日的夜景,想来也知道她受不住这股寒意的,而是只是想尽快见到她而已。
“回来了。”
秦叙一进良辰院,阻止了守在外间的兰晓的服侍,自己撩帘进了内室,顾冬雪正坐在炕沿上做着针线,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招呼道。
“没喝酒吧?”又低下头去穿针引线,口中问道。
“没有。”秦叙端了阿豆奉上的热茶,看着顾冬雪手中的一件朱红色衣裳,问道:“这在做什么呢?晚上光亮不行,做针线伤眼睛,家里又没人急着要衣裳穿?”
他说这话时,顾冬雪终于抬了头,笑道:“给你做的,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