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可是心里却隐隐觉的不妙。
对于自己这个嫡次子,老国公爷不说了解个十成十,但是七八成的了解还是有的。
他一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他在前面二十年都决定要将自己的所有之物留给秦叙这个儿子,那么他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但是秦叙一旦移出秦氏族谱,很显然的,便是不能再继承秦家的一切。
老国公爷当初只是觉的有些心慌,对于秦松林具体要做什么,他还摸不准。
他看向长子和长媳,却从他们脸上看出了隐隐的兴奋,他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再一次怀疑自己将爵位传给了长子,是不是一个莫大的错误。
又将目光移向长孙,他的脸上也不乏轻松之色,看来他和他的父母一样,都以为秦松林行了这一步棋,是主动放弃那一半家产了。
放屁!老国公爷当时只想一口骂醒他们,不要再做白日梦了。
再一看到次子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眼光,错将鱼目当做珍珠。
老国公爷气的厉害,只是那种场合实在是有气也无处发。
后来当秦松林命人抱上来一堆账本的时候,老国公爷便知道大势已去。
只有平国公爷、邓氏和秦敬还处在懵懵懂懂中,不知秦松林到底意欲何为。
后来自然是知道了,算了总账,秦家一多半的家产成了秦松林母亲的嫁妆。
秦松林很大方的表示,因为长兄儿女众多,开支也大,他只要母亲的嫁妆就可以,至于父亲的那一部分,他便赠予了长兄。
他的这一行为引起了众多族老们的称赞,甚至有族老在私下里说,“这嫡子和庶子就是不同,一个具有大家风范,将钱财看做身外之物,另一个即使做了国公爷,这身上的小家子气却总也去不掉,一双眼睛就只会盯着父母留下的那点东西。”
这话传到秦松柏邓氏耳里,简直将他们气个倒仰。
只是再不甘再不愿,帐已经算明白了,还是当着族长和众多族老的面算的,那部分家财也到了秦松林手中,秦松柏和邓氏又能如何。
现在邓氏自不会上门自取其辱的。
顾冬雪自然可以放心大胆的将那三个“月”人尽其用了。
只是绣坊还差一个掌柜的,等开了几天后,又觉的差了一个账房先生。
因为绣坊的生意别出一格,卖衣裳,会将配套的绣鞋手帕荷包香囊都配好,这样回去后就无需自己重新配置了,对于很多不擅长搭配衣饰的夫人小姐们来说,既省事又能让人眼前一亮。
邵妈妈和红裳的那一身本事可不是白看着的。
再加上绿蔓和蔡姨娘的绣工实在是好,那三个来自南方的绣娘每人都有一手绝技,当时绿蔓为了找合适的绣娘,花了大功夫大价钱,现在看来,这番功夫的确没有白费。
如意绣坊的生意一好,绿蔓便忙的很了,又要做夫人小姐们指定她做的绣活,更要管着账目,简直是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