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秦叙道。
顾冬雪盯着他,“说说。”
秦叙见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知道自己即使现在不说,被她磨的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他心里自是不想现在就让她去听这些的,大夫说过,月子期间最好不要过多的操心。
只是不说也是不行的,秦叙只准备大致将宋家的情况说一下,先过了这关再说。
“算了,”顾冬雪忽然道:“我不问你了。”
秦叙微愣,不知道她为何改变了主意。
只见顾冬雪笑眯眯的道:“我问费嬷嬷和项嬷嬷,她们在安成候府二十多年了,知道的肯定比你多。”
秦叙无奈,知道顾冬雪说的是事实。
只能交代道:“不管安成候府怎么样,你都不要太过担心,我既然同意回候府,其他方面自然早有打算。”
顾冬雪心道你在外面自然是没有影响的,可是自己却要生活在内宅中,哪里有那么轻松。
秦叙摸摸她的头道:“以后费嬷嬷和项嬷嬷会一直跟在你身边,除了剑霜,我向侯爷又要了一名身怀武艺的丫鬟,只要公主不为难你,其他人的为难,你自不用在意。
除了公主,不要怕所谓的忤逆和不孝。”
秦叙想了想,还是将他安排的事说了。
顾冬雪眨了眨眼,秦叙笑道:“一力降十会,安成候府虽然有三房,但是二房和三房都能力平庸,他们即使想要为难我们,也要掂量着,当然,我们自己也要多注意,只要按正常的礼节来做就行了。”
顾冬雪明白了秦叙的意思,“也就是说二房三房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因为他们要靠着侯爷和公主。”
秦叙目光深沉,如一潭深水,让人不自觉的就被其吸引。
“若是他们真的要对付我们,也只能从我的身世上下手了。”
顾冬雪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秦叙说的是宋知墨背上有青竹胎记,而他的背上却是伤疤,这一点若是宋家那两房知道了,他们又不想让宋知墨回去,这便是一个很好的把柄。
“当时你不是……”顾冬雪犹豫了一下。
秦叙苦笑:“我的确是说因为胎记的事没有证实,所以不能确定我便是宋知墨,可是谁知公主和侯爷就那么认定了我就是宋知墨,还急着去求了圣旨。”
“或许也并不是公主和侯爷认定了,而是皇上认定了。”
顾冬雪想了想道:“你之前不是提过,查这件事的是锦衣卫吗?锦衣卫可是只服从皇上的命令。”
顾冬雪说着,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自己曾经在街上看过锦衣卫,他们还带着圆圆胖胖的方掌柜。
自己似乎没有将这事告诉秦叙。
她忙将前段时间在街上偶遇方掌柜被锦衣卫的人带着的事情和秦叙说了。
“方掌柜一家都在望青城,且只是升斗小民,方家并没有人在朝为官,也没有出过什么富甲一方,足够引起朝廷重视的商贾,按说像方掌柜那样的人,是无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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