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只说是让二爷和二夫人尽快过去。”
“我先去看看!”宋谦祥考虑了一下,站起身道。
“二爷!”赵氏不满道。
“你给我闭嘴。”宋谦祥狠狠瞪了赵氏一眼,“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许年并不是刻板之人,任是谁人的案子牵扯到我们这般人家,他也不敢就这般令衙役上门拿人的,他既是如此这般做了,必是有不得不这般做的理由,你只躲在这里,又有何用?”
宋谦祥说罢,也不理赵氏,大踏步的就出了屋子。
赵氏被宋谦祥斥的愣住了,等到宋谦祥的背影消失在院中,赵氏才像猛然惊醒了一般,她心中忽然隐隐生起了一个很不妙的预感。
就如宋谦祥方才所言,那许年做了几年京兆尹,京城中权贵遍地,高官众多,京兆尹比一般的府尹要难做许多,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可是这些年来,许年却将这个位子坐的稳稳当当的。
这却是说明那许年必是个通透圆融、人情练达的,这般的人,又如何会因为有案子牵涉到他们夫妻二人,就如此这般一声招呼不打的上门拿人。
饶是不看他们夫妻二人的面子,安成候和长公主,他们的面子在这京城中总不是摆设。
如今,许年既然未曾顾及安成候和长公主的面子,这便说明安成候和长公主或许是知道此事的,或是默许或是放任,更大胆一点猜测,这事甚至就是安成候和长公主吩咐许年如此行事的。
想到这里,赵氏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她觉的自己似乎猜到了真相。
何事能让安成候和长公主不顾兄弟情分,吩咐许年来拿他们夫妻二人前去府衙,除了十九年前的那桩事,赵氏却是再也想不到其它事了。
再一联想到不久之前,宋老夫人特意将他们夫妻二人留下来,说的那一番话,赵氏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笃定了。
赵氏猛地站了起来,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得想办法,她必须想办法,她得扭转现在的情势。
“去,将大少爷和四少爷请过来。”
赵氏吩咐身边的丫鬟。
丫鬟领命而去,没过一柱香的功夫宋知玉和宋知言便赶了过来。
“娘,出了什么事?”宋知玉一进门便急问道。
宋知言则是先看了赵氏一眼,方道:“我听说外院来了衙役,要请爹娘前去府衙过堂?”
“什么?”宋知玉因为暂时还没有找到满意的差事,便一直待在府里,今天他便在于姨娘屋里,和爱妾调情,哪里注意到府里发生了何事。
他的贴身小厮倒是似有所闻,可是宋知玉素日里脾气甚大,于姨娘更是个记仇的。
且并没有人让他通知宋知玉,他若自己进去禀报此事,打扰了二人的好事,若是最后证明只是虚惊一场,并无大事,他被当场训斥一顿已经算是轻的了。
最怕那于姨娘的枕头风,他丢了差事倒不划算了。
因此,宋知玉的贴身小厮便使用了自己最擅长的一招,即装聋作哑。
因此,宋知玉自然不知府里竟然发生了这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