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深被叶暮笙勾得欲/望膨胀,但奈何叶暮笙身体还未恢复,又困了,安槿深只能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等他回来时,叶暮笙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可双颊还有一丝淡粉未散去。
忍不住伸手触摸叶暮笙的唇瓣,安槿深轻轻笑了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一只小猫妖,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这只猫妖发展成那种关系……
手指缓缓移动下滑,触感着滑腻销魂的肌肤时,安槿深只感觉心痒痒,眸子越发深邃,方才降下去的浴火又升起了几分。
可片刻安槿深又皱起了眉梢,盯着手指下的泛青的痕迹,一脸心疼:“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了。”
安槿深所说的他自然是指在叶暮笙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格,任季渊。
再盯着叶暮笙看了一会儿,安槿深小心翼翼地将叶暮笙怀里的枕头拿出来,然后抱着叶暮笙躺入了被子中。
十多天后,叶暮笙已经完全恢复了,而且耳朵和尾巴也能收放自如了。
这十多天里,任季渊真正地出现过一次,差点又逮着叶暮笙做少儿不宜的活动了,幸好安槿深及时醒了过来。
而笑笑总是在安槿深和任季渊争斗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趁机跑了出来。
笑笑倒是不可能拉着叶暮笙做ài,可豆腐却吃了不少。
有一次笑笑出来后,突然询问叶暮笙有没有看见一只猫,叶暮笙这才想起笑笑也见过他猫身的样子。
于是叶暮笙便开始忽悠小孩,告诉笑笑他是神仙,猫的样子是他变的,天真的笑笑也真的就相信了他。
这天早晨,已经收回耳朵和尾巴,穿着可爱的绿色小怪兽上衣和背带裤的叶暮笙,站在门口盯着穿鞋的安槿深。
“爸爸,你说出门我应该怎么叫你?”叶暮笙笑道。
“……”安槿深穿好鞋子,沉默了片刻,本来想说随便,但突然想到叶暮笙在家有时候会叫他老婆,便改了口:“就叫爸爸吧。”
一个小孩子叫自己老婆,这让安槿深既尴尬又无奈,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更哭笑不得的是,暮暮叫完老婆还一本正经地说,那些恋人就是这样扯呼对方的,如果他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他还可以叫他娘子。
安槿深也想过提议让叶暮笙叫自己老公,可对着那张稚嫩可爱的面容,纯真烂漫的笑容时,一时间罪恶感上升,安槿深竟开不了口。
“嗯,爸爸。”瞧见安槿深无奈却宠溺的目光,叶暮笙便猜测安槿深估计是想到他叫他老婆的场景。
等收拾完后,两人便出门了,刚到小区门口,就被门卫王叔叫住了。
“安老师,孩子病好了?”王叔一边朝两人走来,一边喊道。
安槿深朝王叔点头打招呼,余光瞥见叶暮笙在看自己,于是向叶暮笙小声解释道:“上次你不是走出走吗?我找你的时候问过王叔有没有看见你。后来他问起你,说怎么不带你出门,我就说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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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忙着背书了,今天上午又考试,现在才有时码字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