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塞进嘴里。
女人啊,是最讲究美的动物,但是一旦怀了孕,就毫无形象可言了。
南宫绝还做了瑞瑞喜欢的糖醋排骨和清蒸虾,看着我们娘俩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一会儿给我盛汤嘱咐我慢点吃,一会儿就给瑞瑞剥虾壳。
其实,狼吞虎咽的是我,瑞瑞虽然吃的很快,但那动作却能很优雅,我暗想,这就是有书香门第血统的天性使然吧,人家南宫绝能几口吞掉一碗面条,可是却没有丝毫粗鲁。
我坐在沙发里,满足的摸了摸圆滚的肚皮,“好多天没吃的这么饱了,都快忘记饭菜的味道了。”
“以后,我有时间就回来给你做。”南宫绝和瑞瑞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我可没这么敢这么奢望,偶尔能吃上一顿就满足了。”经常给我做饭,他堂堂特种兵少将围着厨房转,那部队的事情谁来处理。
说着话,我突然胃里翻涌,急忙冲进了洗手间。
吐得昏天暗地,只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才停止。
刚吃下去的东西,在肚子里还不到半个小时,我瘫软的蹲坐在地上,南宫绝把我扶起来,瑞瑞给我拿了杯水,让我漱漱口。
“我抱你上床。”南宫绝心疼的抱起我,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虚脱的状态,手都抬不起来了。
“这孩子,真是能折腾。”我难受又欣喜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不知不觉,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房间里没人,我揉了揉太阳穴,“南宫绝?”低低的叫了一声,起身打开房门。
“你们爷俩在我这站岗呢?”这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站在房门口,南宫绝的手里还端着药碗。
“差点忘了,中午的安胎药还没喝。”我从南宫绝手里把药碗拿过来,一探温度,稍微有点凉了。
“这是热了半天了,怎么也不拿进去,再凉了就不好了。”我嗔怪的嘟囔了一句,张口就把药往嘴里倒,现在虽然不用捏着鼻子往里灌了,不过也得一口气不停歇的喝进去。
“别喝!”
“啪啦!”
父子俩异口同声,同时伸手打翻了药碗,药碗应声落地,药汁撒了一地。
“你们俩干什么?”我不明所以的看着这父子俩。
南宫绝和瑞瑞面面相觑,目光带着紧张,不忍……还有我说不清楚的复杂。
“怎么回事?”我察觉出了不对劲,问瑞瑞,“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