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闻言,她微微一怔,看向南宫绝,又看向我,“没什么意思,你身体的确不太好,我在惜缘见你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咳。”
我点点头,但总觉得,她这话并非是这个意思。
似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又道:“我只是觉得,他的身边需要一个不让他操心的女人照顾他,而不是他要时时刻刻去担心去牵挂一个女人。”
“这个,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笑笑,转身,不打算跟她再说下去。
程怡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我,“林如歌,我挺恨你的,因为你拥有了我所爱的人全部的宠爱,得到了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爱情。”
“所以呢?”我转身看她。
“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别让他伤心。”说完,程怡比我先转身,那决然的背影,一瘸一拐的上了不远处的车子。
我心中有些莫名的东西在流窜,抿了抿唇,回到南宫绝的身边。
转眼间,就到了除夕夜。
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军营过年。
照旧是老样子,有些军属已经陆续抵达。
其实,按照南宫绝的军衔,他应该是在春节期间下连队慰问的,不过碍于他特殊的身份,所以他就免了这个活动,这也就成全了我们一家可以围在一起过年,守岁,看节目……
今年春节,家里多了思宁这个小丫头,格外热闹了不少。
我们在家属院的房子一直都没变,本来是可以换个更大的,但是我们俩一直考虑自己的条件也好,外面又有房子,又都是当地的,所以没要。
虽然说现在国家对军队的支持力度很大,给的条件也好很多,但是真真正正的落实下来也是有困难的。总归还是僧多肉少,一个单位就那么些房子,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给别人行个方便。
所以,思宁就只能跟我婆婆睡在一起了。
小丫头现在八个月了,特别淘气,能到处爬了,不管是多小的缝隙,那小手指都能伸进去给你掏个干净。
我看着满地爬的小丫头,不禁赞叹自己的英明。
“南宫绝,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幸好提前去买了爬行垫回来。”
我们除了厨房之外,屋子里的地板上全铺上了爬行垫,一些棱角的地方,南宫绝和瑞瑞都用东西给包起来了。,防止小丫头磕碰。
“嗯,媳妇儿细心。”南宫绝捏了下我的鼻子,“今晚要不你们都别去食堂了,思宁这么小,外面有点冷,再说,那一帮大老爷们闹腾起来,再把她给吓着。”
我看了眼正在跟爬行垫上耳朵一只蝴蝶较劲的小丫头,想想也是,战士们过年过节的,又有家属,难得高兴,一个个的都大嗓门,思宁的确太小,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