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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长官还有会议要开,还希望刘师长耐心的等一会儿!”负责接待刘春刀的军官报告。
“行,你们阎长官是大忙人,我是大闲人,等一会儿没关系,但是也不能让我在这儿干等着吧?我听说你们阎长官这儿有好茶?”
不管是阎老西故意拖延时间给他下马威还是真的有事情耽搁了,但是既然是来谈的,刘春刀自然有耐心,反正指挥部内的事情他都已经交代下去了,在这儿耽搁一些时间没什么。
半个多小时之后,阎老西才姗姗来迟,看到刘春刀的时候,还故意装作不认识,吧刘春刀的卫兵当成了刘春刀。
“阎长官,人不认识也就罢了,但是这衣服上的军衔也不认识吗?”
“刘老弟,误会误会!本人虽然出身行伍,但是这些年来极少带兵,更多的是从政,从而忽略了行伍上的事情!”
刘春刀当然不相信阎老西的话,如果没有军队当实力,在政治上谁愿意搭理你,就像当初新三十三军还在太行山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只有八路军愿意跟他们打招呼吧。
“阎长官,你们做事儿不地道,按照之前的协议,你们晋绥军在太原的驻地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刘春刀直接把问题给摆出来。
“刘师长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明白?”阎老西故意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刘春刀想过阎老西会耍无赖,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无赖,他甚至都不承认这件事情,看来有这样的对手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无奈,刘春刀只好忍气吞声。
“城西南有几条街也原本是由新三十三军驻防,可是我们换防之后,我安排部队去驻防,阎长官的部队早已经把防区向前推进,阻挠我方部队进驻,不知道阎长官该作何解释?”
“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阎老西一脸无辜,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反倒像是刘春刀在诬陷他。
“阎长官,您真是超然脱俗,这件事情就连大街上的三岁小儿都已经知道了!”
刘春刀很清楚这件事情阎老西一定知道,而且还是阎老西故意安排的,如果没有阎老西的命令,晋绥军中没有敢这么做。随着新三十三军的力量越来越重,影响力越来越大,就是阎老西也要冒着风险来承担责任,要不然他也不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呵呵呵,刘师开玩笑……”
“我可没有闲心跟阎长官开玩笑,如果我没有下命令,现在恐怕我们双方的部队已经在交火了,如果阎长官认为开战也是开玩笑的话,那么阎长官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刘老弟火气不用这么大嘛,我现在就调查这件事情!”阎老西和颜悦色,似乎这件事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好,下令撤军,别告诉我阎长官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吧?”
“你放肆,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少将师长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长官下令撤军?”说话的正是阎老西最近提拔上来的随身秘书易纪良。
刘春刀先是一怔,然后轻轻一笑:“我放肆?你不更放肆?一个随身秘书也敢跟我一个在前线为国家流血牺牲的师长面前放肆!我明确的告诉你打你这样的狗我根本就不用看阎长官的脸色。”
在廖俊东的办公室里,刘春刀已经得到了他的示意,为了新三十三军的利益,他们可以动用任何手段,既然如此刘春刀干脆就把态度表明了,新三十三军不是谁想欺负就能够欺负的。当刘春刀遇到阎老西的随身秘书顶撞的时候,刘春刀毫不客气的还了回去。
“你……”易纪良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阎老西的脸色也不太好,在山西大地上任何人都要给他面子,而如今刘春刀竟然当着他的面这样说,无疑让他在他的部下面前打脸。
“刘师长说话别太过分了!”阎老西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善。
“过分?阎长官咱么到底是谁过分了?趁我们换防期间一声不响的进入我们的防区,阻挠我们的部队,不觉的是你们晋绥军太过分了吗?”刘春刀可以说是咄咄逼人,逼着阎老西就范。
然而阎老西是多年的老狐狸,要不然也不能成为一方诸侯,怎么可能轻易被刘春刀这样的后生小子给逼着承认侵入他人防区的事情。
“刘师长,这件事情我阎某人没有下任何命令,而且太原本就是中国人的土地,我们晋绥军也是中国的正规部队,有在任何地方驻军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