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路狂奔,除了停下来喂马,连吃都是在马背上颠簸着吃,务必要追上那孙子。
终于,翌日傍晚,在泗水附近终于追上了安王。
安王知道肯定有人追赶来的,所以这一路也是马不停蹄地往前走,累垮了马儿,累垮了自个,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选择在泗水投栈。
殊不知,还没进泗水镇,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宇文安,你给我站住!”
安王心头顿时咯噔一声,不敢回头看,猛地翻身上马,打算来一场夺命狂奔。
可马儿着实累得很,他上马之后,马儿愣是不跑,只在原地转圈,一味喷着粗气,实在是跑不动了。
“真是废物!”安王怒骂一声。
“王爷快走,属下挡着!”侍卫见状,策马拦在了安王的身前,仗剑出鞘。
魏王马不停蹄地追了那么久,终于看到了他,怎会叫他轻易再逃去?当下从马背上一跃,凌空两蹬就朝安王飞了过去,直接勒住他的脖子就往地上拽。
两人在地上翻滚了一把,安王还没回过神来,拳头便迎面而至,“等……”
魏王没等,对准了鼻子就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把鼻子都给打歪了。
两人的武功本来相去不远,但是魏王在北营的这段日子,每日除了练兵就是练武,大有精进,加上如今对着的是安王,自然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开始的时候安王基本没有还手之力,只一味地挨揍。
好在他也并非省油的灯,挨揍了好几下之后,还是抓到了机会反击,两人打得十分凶残,两边的侍卫副将都没办法帮得上,只能是着急地在一旁围观,或者看对方的人不顺眼就来一拳,最终,两边的人又扭在一起打了起来。
魏王到底还是占了上风,他的打法就是不要命,这口气窝在心中已经许久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揍他,怎会留情呢?这一拳拳到肉,几拳窝在了安王的心脏上,疼得安王满地打滚,最后只能勉强抵挡,无法还手了。
“够了,你这个疯子!”安王吐着牙血,涨得脸色紫绀,鼻梁肿了,眼睛肿了,牙齿掉了一颗,呼呼地喷着血沫子。
再反观魏王,脸上虽然也肿了几下,但是眼底喷着烈焰,越战越勇,大有要在明年今日为他做祭的冲动。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安王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他铁钳一般的手臂,只能躺在地上,垂死蹬了几下腿,无力地垂下双手。
“可以说!”魏王呲牙,一拳又下去,直冲太阳穴而去,安王觉得脑袋一阵铛铛地响,人就差点闷了过去。
接下来的安王,基本就处于挨揍的局面,毫无还手之力。
魏王也拿捏着分寸,按照宇文皓说的,给他留半条人命,知道他用真气内力抵挡,伤不了性命,便一味给他皮肉之苦。
这一顿打,是安王自生以来,最凄惨的一顿了,侍卫也被魏王的人困住,救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被揍得七孔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