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意逗顾浅,厉南爵说,“知道我会和她结婚,你还和我一起?还要和我谈恋爱?”
厉南爵一句话问的顾浅哑口无言。
憋了半天,顾浅憋出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现在是21世纪,恋爱又不一定非要结婚。”
呵,好一句恋爱又不一定非要结婚。
所以,你还想嫁给谁?
嫁给周彦吗?
“顾浅,你可真......”
似是想起上次在浴室里骂她脏,顾浅哭的伤心的样子。
厉南爵喉咙里那个随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所有的嫉妒和愤怒,尽数化为了力量。
似是为了惩罚顾浅,厉南爵要的前所未有的凶。
“厉......啊......”
有那么一瞬间,顾浅后悔了,后悔说他温柔了,明明凶的要命。
因为剧烈运动,挂在床边的吊瓶一颤一颤的。
一开始那吊瓶每颤动一下,顾浅的心也跟着颤动一下,生怕突然砸下来。
顾浅压根分不出心去关注那吊瓶了。
再后来,顾浅被男人脸朝下翻了过去,更加看不到其他东西了。
在医院,虽然厉南爵住的高级病房隔音好。
可顾浅还是不敢大声喊,大声叫,只能把脸尽数埋在枕头里,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一次两次。
在病床上,厉南爵要了顾浅无数次。
一直到顾浅再受不住,大汗淋漓瘫软在病床上,厉南爵这才放过她。
刚才一直剧烈运动,沉浸在云里雾里,厉南爵没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这会停下来,厉南爵突然觉得脑子一阵的眩晕,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
厉南爵很自律,每天按时锻炼身体,所以,他的体能不可能这么差。
并且,以往两人做过更久,他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昨天失血过多?
厉南爵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
顾浅突然指着一个方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厉......厉总......你......你的血。”
顺着顾浅的目光,厉南爵一扭头看到了那吊在床头、红粉粉的、装满了血的吊瓶,足足有三大瓶。
那三个吊瓶管子链接的,正是厉南爵的手。
厉南爵的血还在源源不断从他的手腕,顺着管子往吊瓶输送。
原来,吊瓶的针水早在很久之前就输完了。
吊瓶里没了针水,厉南爵的血就开始顺着管子往吊瓶里输送。
足足三大瓶啊,满满的。
“厉......厉总,你没事吧?”顾浅担忧问。
“没事,先进去洗洗。”
厉南爵住的是高级病房,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
一脸淡定拔掉了手上的针头,厉南爵将顾浅抱起,转身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厉南爵一脸淡定站在窗户边看风景,脸上写满了我很好。
实则,他一点也不好,想晕。
本来厉南爵头就有点晕,抱着顾浅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厉南爵的脸色更难看了。
可他还是一直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在顾浅面前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