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煽风点火,大声喊着:“揍他!揍他!干死这狗日的!”
这时候厂里的刘秘书从外面跑进来了,大声喊着:“都停手,夏厂长说了,谁敢打他老姨夫,谁就马上滚蛋,我看哪个敢动手!”
那几个人听了这话,就只好松开手,食堂管理员这才重新抖起威风来,跑进里屋,对几个盛饭的吩咐道:“刚才那几个要动手的,别给他们饭吃,马的还反了天了,饿死那几个狗日的……”
就着咸菜,简单地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粥后,丁学锋就开始四处转悠,到制冷机房跟老张头聊上一会儿,到锅炉房老李头那坐上半个小时,再去化验室转悠几圈,什么电工机修工搬运工啊,逮谁跟谁聊,总之除了那个做卫生的哑巴外,这些天凡是能说话的他都跟人家混得挺熟。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丁学锋正骑着自行车从郊区往县城里赶,骑到半路,离着老远就发现养牛户孙二麻子牵着头奶牛乱蹦乱跳,丁学锋这个纳闷啊,这二麻子咋还与牛共舞了,看那动作,比跳拉丁舞还劲爆。
来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那头黑白花奶牛折腾得欢实,直撂蹶子,任凭二麻子怎么用力拉缰绳,它就是不肯消停下来。
“大花这是咋了?二麻子?”丁学锋下了车,走过去跟二麻子一起把奶牛制服。
“二道奶没挤干净,憋的,小丁,我把住后腿,你帮着整整。”二麻子说完扔给丁学锋一瓶凡士林,随后一屁股坐到地下,抱住奶牛的两条后腿。
丁学锋赶忙把凡士林抹在手上,充分润滑后,蹲下身子,捏着大花的两个大*就撸了起来,大花这下安静下来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尾巴摇来荡去,一副很爽的样子,不时还‘哞哞’地叫上几声。
“大花啊,你比副省长都牛逼啊,还得我这个县长亲自给你撸奶,你莫非是正部级奶牛?”
第二天丁学锋照常去上班,只是上午的生产很不顺利,先是均质机出了毛病,就是加不上压力,丁学锋把均质头拆下来才发现,其中一个均质阀磨损严重,到备品库领了全新的备件,装上之后才恢复正常。
好不容易修好了均质机,蒸汽压力又不稳了,跑到锅炉房去看,输送端没问题,这个丁学锋就没办法解决了,只能满车间地找李大能耐,前院后院找了半天没找着,最后他直接进了冷库,发现李大能耐正在那按着相好的干坏事呢,丁学锋这个气啊,这里面温度这么低,你他娘的也不怕把那玩意冻掉了。
李大能耐是真有能耐,到车间转悠了一圈,直接扛个梯子爬到蒸汽管道上,把一条管道上的减压阀拆下来清洗一遍,把杂质去除掉,再装上,蒸汽压力立马恢复正常,末了还没忘记数落丁学锋一顿,“以后上午别去冷库,要去也记得提前敲门。”
下午的时候,收奶间门口又来了一车奶,丁学锋就纳闷,按照生产计划,原奶早就收够了啊?怎么又多出一车奶来,不过对方有单子,丁学锋只好按照流程走,他刚想上车取样,却被奶贩子刘健拉到一旁,刘健偷偷塞给丁学锋三百块钱,说:“兄弟,请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