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哈哈哈‘的大笑,这小子眼挺毒啊。
她二哥吃是一定想吃了,不过现在他可是看到吃不到,这才是对她二哥最大的折磨啊!
容离这一笑爽朗至极,把严邈给吓一跳,心说他大哥这是怎么了,摁着开关了是怎么地。
纪明辉是个老实的,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虽然也觉得奇怪,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只要好好将手下的兄弟们带好便罢。
容离领着一群人走远,独留帐子里那未见多时的小情侣。
此时,帐子里没了外人,容喆上前几步,来到温婉跟前,拉过她的手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得。
温婉被他看的羞红了脸,垂着头半晌,觉得他还在看,温婉咬了咬唇,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容喆温柔的看着她,眼睛片刻不离她,“我来便是看你的,若不盯着你看,我这趟不是白来了?”
“贫嘴。”温婉轻轻锤了下他的胸口,眼神瞟向别处,不敢看向他,唇角微微扬起,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
容喆看的心中悸动不已,握住温婉锤在他胸口的手,另一只手轻轻一拉,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手上啄了啄,“婉儿。”
轻声呢喃,最是动人心。
温婉心尖微颤,抬起头来看向容喆。
此时,两人的眼里均是对方的身影,容喆缓缓低下头去,温婉随着他缓缓垂下眼眸,两人鼻息交织在一起,唇瓣相触。
唇齿间的香甜令人着迷,两人将想要说与对方听的话语尽数融入唇间,千言万语不敌这深情一吻。
一对璧人立于军帐中,虽然四周都是硬朗的陈设,可两人此时的相处,令整个军帐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互诉衷肠,初初分别的小情侣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容离带着西南驻军核心指挥官们,在军营里转呐转。
有什么未处理的事情直接校场上去处理,美其名曰,这儿凉快。
不是不能去其他帐子,只是换个帐子难免令人怀疑,好好地主帐不用,非要在其他营帐中处理公务,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索性搬到个露天场所,大家换个工作环境,没准会有新的好想法也不一定啊。
当然,最主要的是给容喆俩人腾地儿。
容离还捎带脚又给十九营房的众人开了个小灶,他们正规军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太规矩。
不是说守规矩不好,但一切都按规矩来,便会给敌人提供一个可钻的大空子。
只要掌握了规律,打败正规军不是梦。
而严邈那帮人是太不重规矩,只要能赢一切都是浮云。
当然,这一点和容离还是有些像的。
容离之所以先改造十九营房的众人,正是因为他们是每个小组的中流砥柱。
以他们作为基础,严邈手下的兄弟作为配合,与人战斗才有胜算。
可以说,十九营房的众人,其实任务要比匪兵们重的多。
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有察觉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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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边疆,东黎营帐。
昏迷许久的烛珃终于醒了过来,这两日中,黎皇都没睡好觉,每每入睡便要做噩梦。
梦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好事。
黎皇惊醒一次发一次脾气,惊醒一次发一次脾气,弄得值夜的兵丁都快神经衰弱了。
他们白天打仗本就极为困顿,到了晚上还得小心着自家皇帝发火,这日子过得着实有些艰难。
他们也知道,皇上发那么大火与昏迷的军师有关。
所以烛珃这边眼皮刚动了动,那边就有人去回报,说是军师醒了。
黎皇衣服都顾不上换,当即便赶了过来,坐在床边就见烛珃眼皮直抖,似乎想醒,醒不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