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皖月虽然狼狈,但看上去比这两个男人好上不知多少倍。
有这么个不是导火索的导火索在,对面俩人才能时不时的打上一架。
三人的到来给正坐牢房无形中蒙上了一层压力,当然,压力主要来自夏侯襄。
瞅瞅牢里关的这些人,夏侯禹和皖月就不说了,夏侯衔可是一个欠揍的存在啊。
之前伤容离伤的那么深,和离之后还一直缠着他家夫人,夏侯襄心里的气能小了?
没有见一面打一次就已经算他有教养了,今儿要不是离儿非要来天牢,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夏侯衔一面。
原本正在对骂的二人看到牢房外的三人,叫骂声立马停了。
夏侯禹一抬头,看见叶岚臻安安静静的站在监牢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无悲无喜。
夏侯禹眉头倏地皱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发现叶岚臻还在。
原来,他并没有看错。
夏侯禹用手背将早已干涸的血迹擦了擦,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他还是做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夏侯禹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砂纸一般。
即便声音已经不似以前一般,叶岚臻在听到夏侯禹的声音后依旧抖了一抖。
容离在一旁看的直皱眉。
叶岚臻只是微微发抖,连刚刚直视夏侯禹的目光都避开了。
她对夏侯禹,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
夏侯禹看着叶岚臻的样子笑了,沙哑可怖的笑声充满的整个天牢。
叶岚臻直接抖成了筛子。
“闭嘴,笑那么难听,笑什么笑?!”容离看不下去,开口就怼,“再笑,嘴给你缝上信不信?”
什么玩意儿,知道叶岚臻害怕,可着劲儿的吓唬人,她要不是怀着孕都上去揍他丫的了。
笑声戛然而止。
夏侯禹嘴巴紧闭,再不敢作妖。
他不知道为什么叶岚臻会和容离在一起,但掌握话语权的是容离,他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