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郑与泽跳舞跳到一半,猛然意识到自己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玩乐。
往四周一看,哪里还有方萌萌的影子?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来。
郑与泽有点慌,挤出人群,想起酒保和方萌萌认识,忙上去问:“方萌萌哪里去了?”
龙哥转了转眼珠,答道:“萌萌啊,她说头晕,回家去了。”
郑与泽扔下钱就往外走,他喝了酒,按理说不该骑车的——平时超速没关系,若是敢酒驾,他表哥保证教训得他爸都认不出他来。
再加上他不知道方萌萌家在哪里,从酒吧出来,被风一激,才想起这个问题,又回去打算从酒保那里问出方萌萌家的地址。
谁知道再回去时,酒保已经换了人。扯着现在这个酒保问,他回答说:“龙哥有事先走了。”
郑与泽暗道一声晦气,不想管方萌萌的事情了,正要离开,忽然看到吧台上一杯残酒……
他玩过的花样太多,一般手段哪里瞒得住他?因此一眼就看出那是声名狼藉的junglejuice,他当初想整蛊张梓潼的时候都没敢用这个。
这是个闹吧,来的人多半放得很开,玩得也野,反而不太需要这种以温柔外表来伪装的酒水。如果说今天有人要拿这个来算计人的话,值得被算计的,八成有可能就是方萌萌。
郑与泽伸手一把拽过酒保:“龙哥到底去哪里了?”
酒保一边拖延时间一边使眼色,这样的酒吧一般都背靠某些势力,养了打手的,见有人闹事,便有几个人围上来。
好在他们看郑与泽衣着华贵,摸不准这位大少爷的来历,一时也不敢太过分,半是威胁半是好言相劝:“这位少爷,龙哥真的有事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您要找他呢,明天再来好不好?”
郑与泽一看这架势,知道不能硬来,他本就是聪明人,这些年不爱动脑子是真,可一能在那么多纨绔大少里玩得风生水起没被人挖坑埋进去,二能在程嘉溯出国那几年不断给程嘉洄添堵,堵得程颐和硬是不敢松口把程嘉洄立为继承人,他的聪明程度可见一斑。
他松了手,哼一声:“给他打电话,叫他来见我!”面上也不像是要寻仇的样子,倒像是远道而来的老朋友被放了鸽子,正生气呢,“请老子来说有好玩的,这时候人又跑不见了!”
那几个人一听“好玩的”,互相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人试探着问:“龙哥请您来是玩……”
郑与泽松松领口,“新鲜的货色,听说还是个雏儿,”又斜眼看那几个人,“怎么,你们也想玩?那就给阿龙打电话,等少爷我玩够了,剩下的足够你们爽一爽。”
他这话说得已经足够露骨,几个人暂时被骗过去了,酒保笑着说:“大概龙哥自己先迫不及待了……”
郑与泽脸色一变,踹了吧台一脚:“妈的!该老子先玩的!”发了一会儿脾气,他本来脾气就不小,故意发火的时候更是得心应手,一番纨绔行径表演下来,那几个人都已经相信这位大少爷的来意了。
然他他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粉色的票子来甩在吧台上,“你们谁能找到阿龙,暂时扰了他的好事,这钱就是谁的了!”顿了顿,“要是能把那雏儿带给我,重重有赏!”
本来那几个人就是见钱眼开的货色,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顿时争先恐后地想要拿这一笔悬赏。郑与泽一手啪啪地甩着钱,一手随手指了两个人,不耐烦道:“你们两个去吧,别的人也有份,少不了你们的!”
被郑与泽点到的两个人点点头,就要从酒吧后门去工作区。郑大少爷在后面嚷嚷了一句,“阿龙那家伙肯定不认账,你们别管他,把人给我带过来!”
然后就是等待,他手心里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却不清楚自己在担忧什么,干脆努力把这事忘在脑后,请那几个大手喝酒,几个人推杯换盏起来。
打手们不爱调好的鸡尾酒,既然郑与泽说他付钱,他们也都没客气,夸了两句郑与泽豪爽,就让酒保拿了柜台里的伏特加,也不加冰,对瓶吹。
郑与泽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陪他们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一会儿就被人套出了底细——京城人,家里做服装生意的,来过越城几趟,认识了龙哥。他有一些特殊癖好,正好龙哥答应给他介绍一个好货色……
没让他等太久,打手们各自干掉一瓶伏特加的时间,两个打手带着人回来了,一个是怒气冲冲龙哥,另外一个是昏迷不醒、衣衫凌乱的方萌萌!
郑与泽知道现在还不能露馅,过去朝龙哥笑了一句:“阿龙,你这可不够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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