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意思,正是因为高层的不作为,才导致了逆天现在很难翻身的局面?总要有人负责吧?不能现在还讲你好我好大家好,谁也不怪,只怪老天爷吧?”土风话中带刺。
“要怪,便怪祖师西眇真君好了!自祖师成得真君,大家就都觉的逆天有了保障,千年不忧,于是个个玩物丧志,不思进取,坐看血河蛊盟壮大而毫无应对,以为拜了个菩萨,现在一看,原来是个泥菩萨!”了了阴阳怪气道。
“闭嘴!”了知道人狠狠瞪了这大嘴巴的师弟一眼,“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大家还是想想能够做点什么,山门现下无忧,但少则年半,多则三,五年,血河蛊盟准备妥当后必然来攻,我等该如何做?”
“了知师兄,我等商量要是有用,逆天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境低人寡,我等连金丹阶层都代表不了,更惶论上头那一票师叔们了,不如各自收拾细软,准备跑路才是真的!”阴阳怪气的可不止了了一人。
看这群人,李绩也是头大,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各位师兄,以我看来,大势既不可改,咱们就不如说些实际的,比如如何联络,如何沟通,如何共进退,如何消息互通有无血河攻山已不可免,我想咱们在座这些人,无非是被安排镇守,或守大阵,或分组拒敌,如有可能,大家能聚在一起,知根知底的,互相间也有个照应。”
李绩开口,别看他入门最晚,却是没人敢奚落,一来说的实在,二来实力摆在那里,能和他在一起,生存概率都能高上几层。
“就怕上头师叔们胡乱指派,我等众人却是很难聚在一起!不过消息通传,互通有无却是必要的,若有个风吹草动,大事不谐时,能早一点知道也是好的!”
广骅叹道,什么叫风吹草动?说白了,便是一旦山门大阵被破,高层放弃抵抗,或者其他莫名其妙的原因时,大家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别上头都降了,你这里还和人打生打死的,其他人都跑了,你还在坚持为门派尽忠,那就悲催了。
大家情绪都有些低落,曾几何时,逆天修士在外行走时何等的声威赫赫,意气风发,那想到现在,竟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有多少是血河道,蛊盟的原因?又有多少是逆天自身的原因?一个古老的宗门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很值得反思,却不知现在的逆天宗,意识到了这点没有?
“山门大阵准备的如何?”一名金丹问道。
土风哼了一声,“这个你倒不必担心,宗里那些老乌龟,为此已准备了数千年!就等着别人来试试自己的龟壳有多硬,却早已忘记其实自己也是能咬人的!”
广骅叹了口气,“单凭防御也许能坚持很久,但你听说过只挨打不还手就能取胜的么?要么有外援,要么有伏兵,否则资源被占,龟缩一隅,坚持有何意义?”
“有意义啊,没准到时泥菩萨就修成了真菩萨呢!”了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