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大欢喜界有门派对我鼎新不轨,有发兵偷袭之嫌!”
旁边一真君心领神会,“没错!还有传须下界!如果这两界在深空合力,把我等击散,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有人补充,“可事先派人通知赑屃,说明情况,摆明厉害,就算最终能有几名无上修士跟随天眸人进了船身,想来赑屃也是不会太过怪罪的吧?”
乔山郑重的点点头,“其实,鼎新界内也是有些不稳的”
不理无上那群蛆黑了心的真君在给自己的回避找理由,李绩离了大殿,在一名童子的引领下来到麦积山边缘一座小小的洞府旁,赏过童子,也不管洞府外有法阵隔绝,只粗鲁的把身一撞,阵法崩散,人已撞了进去,
“观渔老弟!死了没有,哥哥我来为你收尸来了!”
观渔盘坐于石榻之上,面如金纸,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手上青筋暴突,气息隐约不稳;不是他的伤势重的无法控制,而是被人气的!
他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次最不想见到这家伙时,这家伙就一定会出现在他眼前晃悠?而且,还有和屎坑一样臭的嘴!
“这是咋的了?别激动!还是咱们兄弟感情深,这一见我,瞧把兄弟你给兴奋的,说都不会话了!”
观渔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稍微平复了下心情,他知道,和这家伙在一起,就不能怒,你一怒,可就上了他的当。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么?还是看无上的笑话?”
李绩找了个石凳坐下,看了看极简陋的洞府,一件装饰,一件和修真无关的物事也没有,心中暗叹,这也是个苦修的,也是,没这样的毅力,又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佩服归佩服,口中还是继续打击道:“哪能呢?哥哥我是那种人么?知道你受了伤,亿里迢迢的来看你,你还不领情!
哈哈,不过今天倒是看了千杯的笑话,听说,他是你的师兄?”
观渔黯然,“千杯师兄也败了?我早和他说过的,不要上去,他那种流派上去,一点机会都没有!”
李绩笑道:“那你说,若是哥哥我上去,又几成把握?”
虽然对李绩的自称大哥非常不满,但观渔知道绝不能在口舌上和这人别苗头,于是认真道:
“你去,杀她有把握,但若想伤而不死,未必有机会!
而且,你肯为无上这么做么?你是李乌鸦,不是李鸽子!”
李绩轻笑,“还好,看来没伤着脑袋!我今日来,就是想向你亲自求证一下,那坤修最后一击时,你怎么就顶不住了?不应该啊!在盲道大战时,我看你的应变决策还是可以的啊!怎么这成了真君,反倒是退步了?”
观渔脸现愧色,“太突然!你不知道她的攻击怎么就忽然变的犀利了起来!极具穿透力,我这里感觉明明道境还在,控制犹存,却偏偏挡不住她的攻击!仿佛,是另一个体系的渗透?
我听说,在其他界域,也确实存在某种神秘的压制,比如信仰!
可那东西和道门完全是两个体系,修了道,就不可能有信仰!有了信仰,就不能再施展法术,真正是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