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不能!起码现在不能,和几名本门元婴一起,构筑起一座徒有其形的防线,与其说是防夜帝通过,还不如说仅只是为表达一种决心
几个人都知道,死亡随时会来,连祖师蓝蔻这么强大的,半只脚都快踏入衰境的修士都不能匹敌这个可怕的修士,就更别说他们了!
等待,往往是漫长的,那种煎熬,虽数息,却仿佛数年心宗数人就在这种煎熬中煎熬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煎熬中的度日如年毕竟是比喻,又怎么可能真的发生?
这等待,这时间,都过去了数十息了吧?可为什么这么点距离,对阳神来说瞬息间的空间,却这么长时间仍然没有动静?
夜帝停住了脚步,师傅杳然无踪?
师傅真如那个假古人所说的那样跑逑了?这个问题他们不敢想!因为只要想下去,信任的基石就会崩塌!
他们只敢想的,便是眼前这个可怕的阳神--夜帝!
但夜帝似乎并未留意到他们,就像一只老虎,对眼前几只张开美丽的羽毛试图恐吓的山鸡般的不屑一顾!
他只是慢慢的停下追击的步伐,束发,端冠,整衣然后手中出现几只哪怕在和蓝蔻对敌时也没拿出来的压箱底的道宝神情肃穆,没有一丝之前的玩世不恭,双目只紧紧盯在一个方向
心宗众人不敢置信,回头望去,却见假古人慢悠悠的站起身,抖落了一袍的瓜子皮在虚空四散飘舞,喝尽壶中美酒,再把板凳小心翼翼的放进纳戒,仿佛在放一件珍贵的道宝,
“嗝”打了个酒嗝,好像不太满意,“瓜子就酒,越喝越没有!唉,还是瓜子汽水,酱肉就酒,才是绝配啊!
你这样盯着我?咱俩认识?还是我欠你灵石?”
夜帝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之前的随性消失不见,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在修士的敌对认知中,表现的更轻松的那个,往往也是实力较高,有把握的那个,如果严肃对待,往往也预示着他心里不太托底,就像现在的夜帝。
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这种心态从何而来,明明境界是他占优,就算比神秘,他一个阳神的神秘是三个,也多于元神的两个,有什么可怕的呢?
但那种危险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驱之不除,到了真君这个阶段,心血来潮已不再是传说,而是非常实际的一种第六感,没人会不拿它当回事!
“我知道你来自哪里!正如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既然你如此装扮出现在这里,是来取我性命的么?”
李绩朗声说道:“漫漫宇宙,混沌气清;中有修真,承天应物;秩序井然,各依本份;规则清晰,循序渐进!
万物生灵,自然生长;灵机天授,当共享之!何分彼此,贵贱高低?
兹有白氏夜帝,惘顾修伦,为一已之私,断送万众生灵前程,扰乱秩序,破坏规则!
某自莫名来,为莫名事,杀莫名人,代天行道,当得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