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哈,嫂子,你说得有理,就是这样。”孙平扬跳出来说道,笑话,若真让孙母做决定,家里还能留多少肉?
孙平凡听了姚香玉这话,心里却暗暗一惊,如果他没有要办这婚礼,进祠堂上族谱,她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他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去服役前,就承诺要办昏礼仪式,这是不是她没有离开的原因?
如果他什么都没承诺呢?
有些事禁不起深思,孙平凡越想,越觉得,如果他没把姚香玉放在应有的重视、尊重的位置上,他很可能失去她。
她的力气大,换了地方,完全可以生存得下去,但他要是失去了她,那生活他完全不敢想。
孙母听了这话也是无言以对,她脑子突然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姚香玉的话。
说她没羞没躁的,没有仪式就跟孙平凡住一起?那就将两人给得罪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孙平扬看孙平凡不知道在发呆什么,他决定亲自上场,“娘,你也太贪心了,一张口就要半头猪给外婆家,我怎么不见他们挑一担谷子给我们?”
“嫂子说得没错,我们自个挣来的东西,自个有处理的权利,你少插手,没看爹什么都没说吗?”
孙平扬这人说话也是荤素不忌,丝毫没觉得他这话能把孙母给气得吐血。
孙母没想到这个二儿子不仅没站在自己这边,反而向着孙平凡他们,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这几个不孝子,是要气死我是吧!”孙母喘了两口气,心里却想不到其他的法子。
若是其他的小东西,她伸手拿了就走,他们还能硬抢不成,可那大野猪,她哪里抬得动?
姚香玉看着孙母的脸色变来换去的,不由扯了下嘴角,还真是不死心。
她没看到孙父,他难道不知道孙母的打算?
这天才亮多久,孙母就来这等着了,孙父肯定是知道的,但他却不阻止。
所以他明面上跟孙平凡定了那么个协议,实际上却还是放纵孙母,若是孙母能得手,他能跟着享受,孙母不成,他也没啥损失。
也难怪当初他能那么爽快地答应这个协议,分明是算好了孙母的行为,知道这协议很难办到。
毕竟按正常的来想,没有哪个一家之主会同意儿子这样分出去的,孙父就有些可疑了。
这么一想,姚香玉突然觉得孙父这样的人更恐怖。
她本来还还准备弄点吃的,然后把野猪扛去孙封安那边给处理了,交给负责宴席的师傅。
今个儿腊月十九了,腊月二十二也就两三天的功夫,时间赶得很。
如果孙母非要在这边扯,也太浪费时间了,姚香玉微皱眉头,难道把人给拎走?
她正想着,孙月兰就在门口那边喊:“娘,娘,快来,我有事儿。”
孙母恋恋不舍地看了那两头野猪一眼,转身去找孙月兰了,要用什么法子才能从姚香玉手中弄一些猪肉到手里呢?
孙平凡轻轻地松了口气,想要煮点粥,就听姚香玉说:“煮点栗子糊糊,我们随便喝点,中午吃好吃的。”
孙平扬两眼一亮,“大哥,听嫂子的,我来烧火。”
说着,他屁颠屁颠地去帮忙烧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