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躁地走来走去。
姚香玉看了下,红云的后面有些血丝,应该是要生了,可是她要帮忙做什么?
姚香玉此时是真的两眼抹黑,心里没个主意。
她想来想去,还是先去烧热水罢。
这时候,那只老乌龟从水潭里慢慢爬出来,一直到姚香玉的屋子前,不动了。
老乌龟缩起头和四肢,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
姚香玉把水烧开,才想起动物好像都不用人接生,会自己咬破胞衣,吃掉胎盘。
所以她烧的热水压根没用。
她想了想,换了主意,打算熬粥,红云总会吃吧。
姚香玉把熬好的粥放在大盆里,再在小溪里凉一下,而后去摘些鲜嫩的青草、空心菜啥的,给红云送去。
红云时不时地低头吃一点,但仍旧焦躁地走来走去。
而白风则不敢进草棚,站在外头看着,时不时地叫两句,看着好不可怜。
姚香玉见了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开了灵智的动物果然不一样。
等她觉得那盆里的粥差不多了,正打算端来给红云吃,过去一看,那只老乌龟已经把那一盆粥给吃光了。
“……”姚香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又去熬了一锅。
结果就是,姚香玉熬几锅白粥,老乌龟就吃几锅,一点都不给红云留。
一直到红云生下一只灰白色的小驴,它都没有尝过白粥的滋味。
姚香玉就不明白了,老乌龟这是啥意思来着?
是用行动告诉自己,它也需要人类的食物?还是说不要给红云吃这些?
没能语言交流,一切靠猜,姚香玉觉得心累不已。
不过她看着已经能颤颤巍巍站起来,在红云身下喝奶的小驴,心里又觉得欣慰极了。
姚香玉用干草给红云和小驴做了个厚厚的舒服窝,又把草棚重新打理了一遍,保证冷风吹不进。
没两天的功夫,小驴就能到处跑了,精神得很,姚香玉给取名叫跳跳。
它似乎对老乌龟很有兴趣,总是往老乌龟身旁凑,有时还会下嘴去啃一啃。
老乌龟犹如一块磨盘一般,一动也不动。
其实姚香玉真的搞不懂这只老乌龟,所以她就没给它取名字。
这次它如此反常地待在地面,还往自己身边要白粥吃,姚香玉心里不由存了几分侥幸,它是不是跟白风红云一样了?
白风当了爸爸后,那叫一个兴奋,白日里就不见影子,不过每次回来,都会叼一些鲜嫩的树枝回来。
姚香玉不认识这些植物,见红云吃得欢,也就没阻止了。
因为这些水稻比早稻种得迟,如今第二季稻子也长了得差不多了,田里这些才要成熟。
姚香玉走了一圈,心里暗暗惊讶,孙平凡走后,她几乎没怎么打理田地,地里杂草一片片,几乎没处落脚,但收成很好。
看那稻穗弯着腰,稻子鼓囊囊的,风一吹过就刷刷刷地响,好似在歌唱一般。
姚香玉思来想去,唯一能解释这些异常的,只有这只老乌龟了。
难不成它有什么隐藏的能力不成?
跳跳小驴越来越皮实了,就喜欢踩着老乌龟玩,老乌龟就不上岸了,在浅水处趴着。
经过几次观察,姚香玉发现老乌龟吃素,若是她熬的白粥沾了肉味,它是动也不动一口的。
所以这是一只很与众不同的乌龟,甚至给她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姚香玉决定不割稻子了,而是学某个少数民族那般,直接把稻穗摘下就成。
实在是没时间和精力去打稻子。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速度快,反正稻子收完后也不种别的,完全可以慢慢打理。
白风非常积极,来回帮着扛稻子到屋前的空地上,节省了姚香玉不少力气。
等稻子收完,姚香玉也不觉得累,异常轻松。
不过她也没闲着,她发现田里竟然还有田螺和泥鳅,照例说,天气冷了,这些应该不见了才对。
不管怎样,先抓些来,刚好给自己添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