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生活了。”孙平凡想着孙父孙母的说辞,孙平扬好似是做什生意吧。
卢捕快点头,“县衙今日得到一封文书,说是孙平扬在外头犯了事,入了牢,需要亲属去那边办些手续。”
孙平凡一头雾水,办什手续?
“卢捕快,可是有说我弟犯了什事?”而且从来没听说还要给犯事的亲人办手续的事呀?
“好似是诈骗,事儿应当是有些牵连,否则也不至于发文书让你们去给办手续。”
卢捕快顺便给孙平凡说了下当今的一些律法,确实是比较麻烦的。
“所以,我们必须去?”孙平凡没想到现在还有这规定。
“是的,就在海东府,我们这边去还是方便的。”
“这事儿不小,我做不得主,还是先告知我爹娘再说。”孙平凡这会一门心思想着生胖娃娃的,不大想管孙平扬的事。
若是以前,他定然是着急得不行的,现在问了大概,也懒得上心。
他们都长大成人,各有各的家庭,还是少插手对方的事为妙。
卢捕快点头,“确实,这事儿不小,你别自个做主。”怕是难讨到好。
这年头,坐牢的人是很被看不起的,严重点的,被驱逐出家族都有可能的。
“我估摸着,这功夫你家里人也知道消息了。”县衙这边得了文书,早就派衙役去了。
而卢捕快是恰好碰上孙平凡了,提前告知下,让他好做个准备。
“多谢卢捕快告知,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酒。”
“哈哈,不喝酒也行,烧蘑菇就不错。”卢捕快拍拍孙平凡的肩膀,“行了,你陪你媳妇去吧。”
此时,姚香玉他们正在一家布庄里,那各色的布料可是迷花了小姑娘的眼,就是孙平伍和葛向鸿也忍不住加入讨论。
她见孙平凡回来了,就用眼神示意:卢捕快喊你是说啥事呀?
孙平凡小声地说:“是有关平扬的,他在海东府入狱了,需要亲人去处理些事。”
“啊?”姚香玉惊讶得合不拢嘴,但想想之前孙平扬回来时的排场和得意,走的不是正路也能理解。
“这事儿还不知怎样呢,回村里我们就知道是怎个章程了。”
孙平扬入狱,这可不是一家的事,而是一族的事,二爷爷三爷爷怕是由得头疼了。
“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你可别上赶着沾手。”姚香玉警告道。
刚开始孙平扬也就是个好高骛远的小子,只是这出去混一圈,由找了那么个媳妇,早就变了。
“我晓得。”孙平凡低声说。
这时,孙月圆在喊姚香玉去帮忙挑个花色,两口子就表示剩下的话回去再说。
布庄里买了几块花布,路边的摊子上也是五花八门的,又花钱买了些粗布,这是用来做鞋底子的。
一家家逛下来,几乎每个人手里都会拎点东西,购物或许会让人兴奋,许多事儿都叫人给抛到了脑后。
人多,这睡觉的就得的凑和下,孙月圆和葛颐颖现在的关系不错,两人非得跟姚香玉睡一床。
这样的结果就是这晚上孙平凡和姚香玉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一直到第二天离开,他们都没能孙平扬的事再讨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