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港渔民区内,那窜天的火光映红了猎手的脸颊。相较于右眼的明亮、专注、犀利,猎手的左眼仿佛被一层薄膜所遮挡了那般无神、暗淡甚至于灰暗
五岁那年的一场意外,使得猎手差点失去左眼。可即便保住了,视力也仅相对于正常人的十分之一。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一个活泼的孩童变得沉默寡言甚至趋向于抑郁!
第一次摸枪是在他九岁那年。转业归来的猎手父亲,带着小猎手沿着草原一直朝着极北的方向走去。夜晚帐篷前的篝火引来了狼群,那是小猎手入伍之前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被父亲护在身后,感受着那狼群一波又一波的袭击。浑身沾满血迹的父亲,总是在不厌其烦的说着那句:“没事,有我!”
‘砰’第一次开枪,便是在父亲浴血奋战的情况下,小猎手的无奈行为。瘦弱的身子骨经不住枪械的后座力,整个人与枪身分开,虎口撕裂,黝黑的右手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
也正是这一枪的惊鸣,唤醒了流淌在蒙古汉子血液中那彪悍的传承。忍着剧痛的小猎手,起身拾起猎枪,第二次扣动了扳机。
狼群终究是被枪鸣声所吓退,而此时体无完肤的父亲,就咧开嘴角坐在原地。望着同样血迹斑斑的小猎手。
笑,大笑,豪迈的狂笑!
“喜欢开枪的感觉吗?”
“嗯!”
“爸爸教你打枪怎么样?”
“好”
直到多年后,猎手才问出心中的那份疑虑。为什么父亲当时明明可以用枪,却又退而求次的选择近身搏斗。而是把那唯一的枪械,留在自己身边。
而猎手的父亲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只眼看世界的狙击手,才最可怕”
也许那是一场意外,也许那却是一个新的开始。
为了弥补左眼上的缺陷,猎手在正常训练中付出了超人数倍的努力。但也正是因为左眼的缺陷,却让他的右眼更具有专注度。
犹记得入特战队的第一次野训,狗头刘让大队的成员自由组合成一个团队,进行野外生存及对抗训练。而眼有顽疾的猎手,始终被排斥在主流强队之外。然而人生,总是有那么一个意外,让人猝不及防的同时,又肝胆涂地。
“我叫肖战,我组里缺个狙击手,来帮我啊!”
“好!”依然不善于表达的猎手,就这般跟着这个男人走到了训练场的一隅。而且这一跟,就是八年有余!
曾被歧视过,也曾茫然过,但对于猎手来讲,却从未放弃过。
诡刺小组里,猎手算得上最低调的一名成员,不显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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