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伙子,你随我进屋一趟。”看到肖战不再如同刚出来时那般气虚。缓缓起身的阿婆带着肖战径直的往里面走去。
貌似知道阿婆带肖战去干什么的罗薇,带着些许的兴奋。一意味深长的看了肖战一眼!也就是这一眼,突然让肖战有种进‘窑.子’的既视感。前面带路的老鸨,后面跟着的姑娘,自个尾随其后
内堂底间,这应该是阿婆的卧室。打量了一番的肖战,发现这里的格局以及内饰,都很是偏向于苗疆风格。特别是那件挂在墙上的标准苗族姑娘服,色泽搭配虽不如时尚界那些衣服那般耀眼,却着实给予旁人一种异域风情。
‘吱’就在肖战发愣之际,不知阿婆触碰了什么机关。原本紧关的衣柜缓缓移开,在阿婆和罗薇的引领下,肖战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这是苗族祭祖的祭具?”看着那不属于中原饰品的祭台和内饰,肖战有种恍然入苗疆的既视感。
“血怨是魁师最为初级的巫技,很好上手。但若是说学到其精髓,很多人都会止步于此。对于傀尸的掌控力、自身的精神力都有很大的要求。我听小薇说,这名魁师有两具傀尸,但真正对你引起血怨的只有一具?”一边准备着什么,阿婆一边轻声询问道。
“对,另一具银尸,没表现出应有的状态。”如实回答的肖战,在罗薇的指引下,站在了祭台前。
“血怨有内外之分,内是以毛发、血液为媒介所下的降。而外就要简单的多,曾用过的碗筷,沾染过的唾液等”
“我.靠,阿婆照你这么一说,我以后撒尿都得找个没人的地方?事后还得清理一下?”待到肖战说完这话,站在他身后的罗薇从后面掐了他一下。
但站在祭台前方的阿婆,却表情浓重的点头道:“是这么个理。”乍一听这话的肖战,浑身乱哆嗦。
嘴里喃喃嘀咕道:“老子非宰了这畜生不成!哦对了阿婆,你这是干嘛?”
“去怨”
“嗯?”瞪大眼珠子的肖战,回头看了罗薇一眼。后者凑上前轻声嘀咕道:“苗疆所剩不多的大巫。”
听到这话的肖战,差点没跪在地上。他这夸张的姿态,着实引来了罗薇‘咯咯’的笑声。就连阿婆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怪不得我在为文宝理疗的时候,觉得他体内的毒素被强行压制。那诡异的手法,我见所未见。原来出自于阿婆之手啊!失敬,失敬。薇薇,那以后岂不是说我的后台是个大巫?”面对肖战的询问,摆了他一眼的罗薇,帮衬着阿婆张罗着什么。
“惭愧啊,文宝体内的毒素,我只能控制无法排出。枉负族长对我的期许啊”
“阿婆,有些债我们会一点点讨回来的”听完罗薇这话,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的肖战,没敢细问下去。谁没有个辛酸史、小秘密呢?否则,一名大巫也不会背井离乡的来到港城了。
直至晚上近七点钟,一脸苍白的肖战才从湘西饭店出来。就消去‘血怨’,是不可能把肖战折腾成这样的。主要还是阿婆在肖战身上附加了一个‘加持’。一旦再有魁师通过肖战的毛发及贴身物品为其下蛊或下降的话,便能触动这一‘加持’。起到一定抵御作用,更能让在范围内的阿婆,捕捉到这一信息。
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至于原因与肖战联系不上的邬岚等人,把电话打到了罗薇的手机上。后者落落大方的承认了肖战与她在一起,不过多加了一句——他在疗伤。
商定好下次来为文宝理疗的时间,驱车的肖战载着罗薇,先是朝着红杉俱乐部驶去。路上罗薇没少拿邬岚和林婉儿来开肖战的玩笑。但是这个‘蜕变’成大智慧的女人,总会适可而止。让肖战略显窘迫的同时,又能刷着她的存在感。
从始至终,肖战都没问及罗薇与阿婆以及文宝之间的关系。但就阿婆的大巫身份,以及在她提及现如今的苗疆系时的表现,肖战依稀能捕捉到些什么。
本以为又是心照不宣的掠过,可殊不知在即将抵达红杉时,罗薇突然开口道:“我母亲走后,是阿婆收留了我并教了我这些本事。”
“嗯?你的资料上不是说”肖战没有问完,随即咧嘴笑了起来。他的资料不也是雇佣兵身份吗?有些身份被传了一遍有可能是假的,两遍会被人质疑,但被传阅了无数遍,那就是真的了。跟所谓的谣言似得,谁知道真假?
“我没有跟着阿婆学巫术,而是跟着一名慕名到那里的老佣兵学习了杀人技。十五六岁那年,寨子破了。老佣兵护着我走,阿婆带着还不懂事的文宝离开。自那以后算是天各一方了,我被带到了中东。阿婆带着文宝四处流浪、居无定所!直至十年前,我才在港城打探童家班消息时,无意中找到了他们。阿婆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童家人报仇。所以她就一直守在东海。哦,那家老诊所就是阿婆原来的落脚地。”
“也就是与阿婆见面后,在她的筹划下我开始在港城布局。直至五年前回港,我们母女俩一明一暗,不断蚕丝着童家班在港的势力及情报网。这才有现如今的红杉!”
待到罗薇把这些话说完,肖战所驾驶的轿车已经径直的停靠在了红杉俱乐部旁。此时的两人四目相对,彼此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容。
“叶子都不知道,她在港城掌握的那条线,只不过是我让旁人察觉到的明线。真正的暗线,是在阿婆手中掌控着。当初死亡军刀从连岛运送军火的消息,是我故意放给你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