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的‘得寸进尺’,让邬岚觉得自己最后的‘依仗’也荡然无存。如若还有一丁点办法,似她这般高傲的女人,绝不会‘低三下四’来求助肖战。
当所有的念想,随之破灭之际。曾经所坚守的那份执著,也濒临崩溃边缘时痛哭,成为了一个女人发泄情绪最低级、也是最酣畅淋漓的表现。
肖战看不得女人哭,特别是对于他来讲还有些交情的‘女人’。随着邬岚一同蹲了下来,单手搭在了她的肩膀处。肖战的这一行为,换来了邬岚很是激烈的反应。重重把这厮推倒在地。嘴里嘟囔着一句:“别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听到这话的肖战笑了,笑的很灿烂,笑得也很苦涩。很矛盾、也很复杂的情绪,布在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就坐在地板上,从兜里摸出了一根香烟,若有所思的说道:“有个很睿智的女人曾经给我说过:永远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泪,因为眼泪仅仅是女人宣泄的一种手段。也许在她哭得时候是痛不欲生的。但在以后生命里一定会有某一个瞬间是开怀大笑的。女人是感性的,所以对于她来讲‘苦楚’也是暂时的。”
“但对于男人不一样,大多情况下男人都是理性的。也只有女人的‘眼泪’才能让男人的这份理性逐渐被感性所覆盖。都说女人依附着男人而活,实际上则是女人操控着男人而活。”
驴头不对马嘴的一段话,使得邬岚的哭声逐渐减弱。她听不懂肖战所要表达的深意,但她能感受到肖战在说这话时的情绪变化。
“也许我今天帮了你是害你。毕竟在这个世俗又市井的社会里,对于女人来讲生得好远不如嫁得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知道,当我真的想方设法帮你推掉了这门亲事。对于以后的你,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不被世俗所左右,同时又能顶得住外界如此大的压力。我想表达的你清楚吗?”
邬岚的未婚夫是战家战天养,一旦肖战横插一脚彻底了破坏了这门亲事。不管怎样,在邬岚的生命里就会有一个‘敏感点’。每一个想要接受她的男人,都得由衷的去思考、去揣摩,万一因为接受了她而得罪了战家,到底值不值得。
肖战说了,这是个世俗而又市井的社会。女人可以感性,但男人很大程度上来讲,必须是理性的。肖战想要表达的就是——一旦这一脚真踹了出去,不单单是她邬岚,就连她以后接触的异性,都有可能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说过,为了你情敌三千又如何。男人床下说的话,一个吐沫一个坑!帮你义不容辞,想要占尽你的便宜也是我由衷的渴望。这是两个概念,我会帮你,但我也想霸占你不重叠的!”
听到肖战这番话,原本埋在自己双臂下的邬岚,缓缓抬起头望向身边这个男人。后者泯然一笑的伸出了右臂,邬岚下意识想要躲开,但肖战还是执意伸了过去。为其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与其便宜其他畜生,还不如将就一下就跟我?”
“你怎么不找块豆腐直接撞死啊。”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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