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衔接京津地的高速,故意放缓车速的武生,透过前车镜望向后排凝望至高架桥下方那片区域的肖战。隔着很远,也许他不一定看到什么,但自始至终肖战的目光都不曾偏离哪怕区域。
乡愁,我在这一边,你在那一边。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
一种情怀,一种近乡情怯的陌生心理。之所以陌生,是因为肖战近十年没再踏足过这片区域!
卧马岗,几代人铸就的荣耀,还在延续,还在繁衍。
“看到那座秃山了吗?我的墓就在山脚,是我亲手挖的。那年我十八,你嫂子才十六她就那样怔怔的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凝视着我。光着腚一起长大十多年,她从未有像那天那样如此认真仔细的端详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目光内的炙热,我出村时的饯行酒,就是她端给我的。第一次,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头,我听说小芳嫂经常打你?”一旁的坦克,弱弱的询问道。也因为他的这句话,使得肖战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荡然无存。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她十三岁入金刚,十五岁指玄,我走的时候她都快问道了。那时候我才金刚耶”强行为自己辩解的肖战,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不是,我听到的是另外一个版本。说自打你知道和小芳嫂订了娃娃亲后,就一直怂恿着她行夫妻之礼。手脚不干净,一直在挨打”
“我.靠,头那时候才屁大点就这么禽兽了?”坦克刚揭完短,驾车的武生便忍俊不住的接了这么一句。
“你你听谁说的?那时候关姐姐在我身边的好吧?我我不缺性.启蒙,别瞎扯。”说这话时,肖战自个都感到心虚。
坦克适时的不再赘言,而差点没憋出硬伤的武生,不敢笑出声来。而表情十分窘迫的肖大官人,歪着头目光游离在两人之间。
“憋坏了吧?憋坏就笑出来吧”
“哈哈”
“他娘的,你俩还真笑啊。”
“时间还早,头要不我们拐个弯回家一趟?”说这话时武生已经收起了笑容,从他的表情中,肖战能嗅到对方是真心实意,绝不是调侃。
“算了,身上带着伤回去徒增烦恼。”虽然心里也有这份冲动,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局势对于他们来讲是争分夺秒。更何况,他现在还没脸回去呢。
“人家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十年后回来儿子都七岁了。喜当爹啊,头你千万别”
“坦克,今天你找茬是吧?”
两人在后排闹腾了一番,直至路过匝口肖战都没有点头转道。对于他来讲,家比流浪更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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