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句也许会伤你的话,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面对肖战的这份质问,邬父顿时哑口无言。肖战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也确实是个客观事实。
“万一你利用我们对你的信任,顺手牵羊把丹砂篇拿走呢?”邬母在这个时候突显出了她‘小女人’的一面。这世上真是唯女人和小人难养。
“邬家真的有丹砂篇吗?估计伯父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一个有可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我至于这样吗?”说这话时,肖战多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碍于邬岚的情面,换成旁人肖战已经转身离开了。
“伯父,我真的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有所纠结。其实有些事真的是你们想多了,也许我有点‘夜郎自大’或者口无遮拦”说到这,肖战停顿了数秒。
郑重其事的望向对面的邬父,一字一句的说道:“伯父,你能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吗?换个说法,张家港、邬子镇还有你容身之地吗?如果我真的是冲着丹砂篇来的,我想以我肖战今时今日在苏省的影响力和地位,邬潭海很难拒绝的。而他比你更有竞争力!”
“当然了,如果说你非要让我给你个‘目的’话,你闺女算不算?”说这话时,龇牙咧嘴的肖大官人,望向了一旁的邬岚。后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刹那间,肖战的这一番话,使得邬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了座位上。正如肖战所说,如果他真的是奔着‘丹砂篇’来的,选择自家大哥,亦要比自己更切合实际。
“对不起!”许久之后,邬父开口道歉道。
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的肖战,笑着回答道:“其实我很想说‘没关系’,但说实话你的猜疑让我很心寒。”
“肖战,我爸也是”
不等邬岚解释完,扭过头的肖战,笑着回答道:“我能理解。但我说的也是实话!”
在肖战的印象里,邬父确实是个‘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的家主。没有魄力,太过于在乎感情,才使得当年威望、地位以及人脉都远不如他的邬潭海,趁机上位。
这样的‘老实人’,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自信’。不单单是对自己,一旦遇事后对旁人亦是如此。他确实不适合做邬家的掌门人!自己能看到这一点,活了大半辈子的邬老爷子也一定清除无比,所以他说钥匙和名册,老爷子真没给他。肖战无比相信!
“肖战,你说你师傅会来苏?他能不能”邬母适时的转移着话题,而听到这的邬父,更是为刚才自己的冒失,而感到羞愧。人家诚心诚意的帮自己,而自己却
“会来但能不能解蛊,又是另一说。伯父伯母你们应该知道金蚕蛊的厉害之处,更何况在这背后还有一名大巫。我只能说在这件事上,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至于成与不成,我不敢保证!”肖战嘴里的‘师傅’显然是指卧马岗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爹。上次主动与老爷子联系时,已经讲到此事。
十多年才开口这么一次,无论是老爹,还是老爷子应该不会拒绝吧?
“谢谢!为刚才我的突兀,再次给你道歉!”声音略显沙哑的邬父,轻声对肖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