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和老人之间,再无其他赘言。就像肖战相信老人‘坦荡’那般,老人同样相信肖战的承诺!
君子之交淡如水!
对于一些人来讲,有些话一旦开口就堪比‘千金’。借用肖战的口头语来解释就是:男人床下说的话,一口吐沫一个坑!
虽未喝醉,但分别时坦克和榔头都已经有些‘大舌头’了。望着称兄道弟两人那‘依依惜别’的样子,起身的老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榔头没朋友的。”
“以后会有!”肖战的话,使得老人先是一愣,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驾车的红隼,把几人一同接走。先是抵达了邬岚所下榻的酒店,亲自下车送别的肖大官人,面带微笑的对其说道:“女人还是矜持点好,哪怕你现在十分想让我上去留宿,你也应该表现出欲擒故纵的姿态来。”
想不到肖战会直接说出这番话的邬岚,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微微一笑的肖大官人,突然伸手去为邬岚拨弄着秀发,身体抖动些许的邬岚,但却没有躲闪。
“很美,我也很有想法。什么时候等你心甘情愿了,咱们选一个良辰吉日,把你手臂上的‘胎记’给去掉。女孩子身上不应该有瑕疵的!”
肖战说这话时显得很‘随意’。就像眼前的一切本该属于他的似得。然后不是询问,而是通告邬岚一声。他会选择一个日子,帮她消除手臂上的‘守宫砂’。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讲,绝对是大事!
“你真不要脸!”憋了很久,邬岚才说出了这句话。
泯然一笑的肖大官人,撇了撇嘴接道:“又不是一两天了,谁不知道谁?我要是要脸了,哪能追赶上你这么优秀的姑娘?”
不愿再与肖战赘言,邬岚知道眼前这个‘登徒子’,是何等‘猥琐’的人物。跟他扯这些,只会自己吃亏。
快速的跑向了酒店,在进去前,又突然停下脚步的邬岚,扭头望向身后没有进车的肖战。
“我说过女人要矜持。不要约我上楼,当然你非要约的话,盛情难却我也就照做了!”说完,肖战大步流星的朝着邬岚追赶过去,而如同受惊兔子般的邬岚,赶紧跑了进去。
转身前,轻声呢喃了一句:“注意安全!”便没了下文。
就在肖战等人送邬岚抵达酒店时,老人与榔头也回到了他们在张家港所租住的民院前。
高额的医疗费用,最多也仅仅是维系着屋内那位少女的生命。她的病情像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般,吞噬着老人和榔头用性命换来的佣金。
最初的几,因为老人的‘自不量力’不但招惹了龙组的人,还被以前的仇家追债上门。他们爷孙三人,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一座城市。直至最近几年,当无孔不入的龙影,把重心对外后,他们才有喘气的机会。
在老人眼中,少女的病也只有真正的‘江湖中’人才有治愈的希望。而这类江湖人,哪怕是在邬子镇,也很难寻觅。直至肖战这个医善门的如实嫡传弟子‘高调’出现在张家港后,老人才重燃希望。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越发佝偻的老人,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的活头气。已经没有当初的‘豪情万丈’,想要重振‘八卦门’的祈望。他只希望八卦门的血脉能传承下去,他只希望屋内的少女能如同正常姑娘那样,体验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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