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辱没了盛名。教育失败的产物,不得不承认你爹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肖战的这句话,等同于回答了邬子鹏的询问。
“就像我父亲一生不甘于活在我二叔之下那样,我这辈子不愿成为任何人的附庸。哪怕瞬间枯萎,但只要灿烂过,我就很欣慰。”
“不得不承认,你爹把你们骗的好苦。或者说,你母亲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待到邬子鹏听到肖战这一语双关的语言后,瞪大眼睛的望向这厮。
有些不明觉厉,更有些不甘心的望着对方。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我就是个联络员,复杂上下衔接。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该知道的事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我没有任何价值了。”
邬子鹏的话,亦使得肖战笑的更加灿烂。轻声回答道:“怎么处置你,不是我的事。是你们邬家的事”
被秘密带上车的邬子鹏,戴着黑色头套,蒙住了双眼。整个过程中,他只听到汽车加速减速的声音,车厢内静的让他感到可怕。
约摸半个时辰后,当他出现在一栋陌生的庭院前时,负责把他送过来的坦克,为其摘掉了头套。庭院的灯光有些昏暗,但灯光下站着那位,邬子鹏却极为熟悉。
在摘掉头罩的一刹那,他甚至于脱口喊出了:“小叔”这两个字。见他的不是旁人,正是邬家这一代的行走武者——邬朝夕。
“邬家人果然没废物,一个跟着隐忍走,一个套上了fbi的狗链,还有一个正儿八经混官场的,也跟哈巴狗似得投机取巧。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老爷子为什么竭力反对我大哥的那门亲事了。曹亦云,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待到邬子鹏听到自家小叔这句话后,整个人萎靡的怔在了那里。直至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大悟,现如今的邬子镇,大权仍旧没有旁落他家,还在邬家手中掌控着。
邬家,世代忠良。更不可能被其他势力所控制!即便有,也会有人‘大义灭亲’。
作为一名化工学院副教授级别的人物,按理说唐兴应该满足于现在的薪金和社会地位。然而,在他知道‘医善门’还未真正灭亡,西方更有势力依仗他们时,年轻时便蠢蠢欲动的野心,便开始膨胀起来。
细心的谋划,静静的等待。直至‘病入膏肓’的邬子镇,终于风云涌动后,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当柳芸重伤,她的班底在前夜那一役后,悉数成为了冰冷的尸体后,黄兴就明白,属于他的时代到来了。最少在医善门里,没人再能取代他的地位。
他要像医善门的那些‘前辈’们致敬,在华夏捞足了功勋,换个身份在美利坚共和国成为让人羡慕的上流人士。这样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远,所以他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安排自己的儿子赴美留学再深造,安排自己的妻子赴美在那里购置家业。
这些年,通过与邬子格的合作,以及掌管医善门的经费,他腾下一笔不菲的资金。这些资金,是他崛起的原始财富,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成为最为璀璨的那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