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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伯母。”不等郑茹说完,肖战倒是直接把话接了过来。
郑茹的七大姑八大姨,随着郑母相继离开。在房门紧关的一刹那,躲在房间一隅的红菱,着实长出一口气道:“姐,你这些亲戚,今天来的很突兀吗?”
说这话时,红菱饶有深意的望了肖战一眼。而后者微微紧皱了下眉梢,今天凌晨他们才绝对回金陵的,如果是专门来病房来看自己的,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红菱这话的郑茹,脸色微红的瞥了红菱一眼,轻声道:“还不是怪你多嘴,早上来的时候叽叽喳喳个没完。说你男人半夜就出去了,要么是外头有女人了,要么就是肖战来金陵了。”
待到郑茹说完这些后,肖战着实释怀了些许。
“嘻嘻,我哪知道阿姨这么敏感啊。对了姐夫,我今早听大院里人说,昨夜在苏市有一场反恐演习?”说这话时,小姑娘挑着眉梢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昨晚那么大的爆炸声,再加上苏市酒店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对外总要有个说法。借着‘反恐演习’这个噱头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但确实是个‘和稀泥’的说法!
老百姓,也不会真的去刨根问底的追究一切。最多也是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罢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离他们着实太远了。
但对于身处金陵军区中枢大院的红菱等人来讲,这样的说法,显然糊弄不了他们。而当时的肖战,正在苏市不说,通过坦克的闲言片语,她们也知道肖战在执行着一个秘密行动。
这一切联系在一起,红菱有理由相信昨晚的‘军演’,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参与。
在红隼说完这番话后,郑茹把关心的目光投向了病床前的肖战。后者咧开嘴角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男人没告诉过你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吗?”
“切,这里又没外人!”话虽如此,但红菱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继续追问下去。
落座后的肖战,一眼便看到了郑茹藏于枕头边上的铜镜。顺着他的目光侧头望了一眼,内心仍记得那份感动的郑茹,支支吾吾的说道:“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呦呦,好酸耶。你们聊,我去找”
“他在后备室!”
“也不挽留我一下?”拉开病房门的红菱俏皮的询问着肖战。
后者扭身道:“你在这除了当电灯泡没二用的。万一我想和你姐‘床震’,你岂不是很尴尬?”
“你好污哦”说完这话的红菱,吐了吐舌头的退出了房间。而当肖战扭过头时,却看到郑茹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润。
“阿婆有没有告诉你,你体内的蛊毒虽然解了。但本元严重受损!身子内,污秽的‘阴气’太重,得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壮汉,替你梳理梳理经脉?”
望着一本正经胡扯的肖战,前半句还‘信以为真’的郑茹,在听到最后一句后,顿时‘恼羞成怒’,用力推了肖战一把。但也因为刚手术完,这样用力下,亦使得她的伤口有些痛。
‘咝’因为疼痛而面部表情有所变化的郑茹,显得略显痛楚。